吴士桢拿手指陆续点点舒羞、鱼幼薇、青鸟以及最远处姜泥,“你如果肯交出这四人,不仅免去骑马死罪,还赠送你几本双修秘笈,甚至再让父亲亲自传授你长生术,如何?”
徐凤年笑眯眯道:“吕钱塘,去破阵。”
觉得那就死得太冤枉,他造孽无数,可自己却是连在北凉那座漏风茅屋里都会给饿鼠留饭好人,夏日被蚊虫叮咬得睡不着觉,都不敢扑杀,只好忍着热裹紧被单。
独臂老剑神看到姜泥时不时抬头张望,看到偶有云朵在头顶飘过都要惶恐变脸,忍俊不禁打趣道:“姜丫头,怕什,老夫说过便是雷电落地,也能剑破去,伤不你分毫。所以你大可以求着变天,乌云滚滚,最好劈死徐凤年那大恶人。”
姜泥站在石阶上,挑个离徐凤年最远地方,再不敢上前,心情郁闷道:“可你连把剑都没有。”
老辈剑道魁首自负轻笑道:“当日在泥泞小道上,老夫拿把小伞,便随手使出剑仙人跪,对老夫来说,天下何物当不得把剑?只是天不曾真正握剑,老夫便天没有那拿回半把木马牛心思,自然也就没当年巅峰剑意。这是老夫走出听潮亭前与人屠立下约定,不可轻易违背。小丫头,你可知那招‘剑仙人跪’由来?”
姜泥时刻提防着天空,边抽空望向广场上那边剑拔弩张,不出意料道:“不想知道。”
老剑神翻个白眼。
徐凤年刚才与魏叔阳说话十分大声,吴士桢听闻清楚,穿过青石广场,退到大殿门口,微笑喊道:“青羊宫两大剑阵是否名副其实,你们试便知。”
徐凤年哈哈笑道:“哪里,这趟上山带人少,青羊宫是仙人居所,就不要打杀,伤和气,本公子就是求长生来,还是那句话,有长生仙术授,便给青羊宫黄金千斤万两,没有话,有上乘房中术即可,舒大娘给你又何妨?这等货色,本公子府上饲养无数,只要青羊宫有幸与结下香火情,每年都给你们送来。”
耐心有极限吴士桢这才撕破脸皮,阴沉道:“瞧见那公侯下马四字没?可是提醒过你们,你纵马而上,是死罪!”
徐凤年疑惑语气道:“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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