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边。不瞒南宫先生,不是李元婴惜命,只是怕大厦轰塌,对不住那白衣敲鼓王妃啊。”
白狐儿脸似乎被李义山无形中透露出来肃杀气息感染,心情有些凝重。
李义山长呼出口气,仰头喝口烈酒,哈哈笑道:“今日下楼与南宫先生说这些肺腑之言,无非是希望他日南宫先生登楼顶出听潮亭后,能记着这份淡薄情谊。凤年小聪明,可都是这将死之人悉心传授,南宫先生莫要恼怒这小子油滑才好,凤年心性既然相似王妃,自然是不差。”
白狐儿脸只是点点头。
李义山却知道已经足够。这个亲眼见过无数硝烟男人神情恍惚道:“如今太平盛世,不说百姓,便是些年轻将军都无法想象那种数十万甲士酣战波澜壮阔。那样景象,虽白骨累累,依旧能无数男儿前赴后继。北凉是个好地方,驰来北马多骄气,歌到南风尽死声。虽忧亡国而不哀,才算胸襟。只是不知道此生还能否看到凤年领兵驰骋,踏破北莽十三州。”
“风声雨声雷声大江声,还是比不得北凉马蹄声啊。”
李义山笑着转身离开外廊,白狐儿脸看向这枯瘦背影,百感交集。
白狐儿脸重新望向远方,冷不丁皱皱眉头,他似乎有些后悔当时没有答应同出凉州,恼火这破天荒情绪,冷哼声,强行压下。
恢复平静后,白狐儿脸眯起比徐凤年还要好看桃花眸子,眺望东海方向,咬牙道:“天下第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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