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楼中人霍然起身,来到讨论最起劲桌,拔刀将整张桌子劈成两半,平静道:“想喝是吧?老子今天就让你们喝尿喝饱!”
汹汹,如同对倒立春笋,几乎要破衣而出。
除舒羞,徐凤年身边还坐着抱白猫鱼幼薇,纱巾遮掩面容但身段婀娜靖安王妃,这等秀色可餐,天下少有,让二楼食客垂涎三尺,当下便吃春药般涌出强烈表现,整个二楼言谈嗓门大许多,只想着能被这几位生平罕见绝美小娘记住,不说亲芳泽,被她们看上几眼也。高门华胄林立江南道本就崇尚清谈玄说,士子大夫个个宽衣博带,羽扇纶巾穿鹤衣,香薰浓重,骑马都瞧不上眼,非要驾牛车才符身份,连书童都得挑那些唇红齿白惨绿少年,没几个熟谙抚琴烹茶妙龄女婢都不好意思出门与世交好友们打招呼。
二楼尽是高谈阔论,好不热闹。
“听说过几天北凉那腹中空空世子就要来咱们湖亭郡探望他大姐,这对姐弟,个不学无术,个不知廉耻,真是般配。”
“这寡妇若不是作风不正,岂会被诚斋先生夫人骂做两脚香炉,这个说法,委实妙不可言。那耳光,扇得好!听些当时在报国寺人说,这放浪寡妇被打以后还笑,真不愧是北凉那边来女子!”
“这话可要小声些,可是听说写《女戒》娘娘想要给侄女撑腰,但是北凉那位去京城以后,这娘娘就偃旗息鼓,更有消息说是去长春-宫。哼,这世道实在是让辈读书人心寒啊!”
“那莽夫再手遮天,能把手伸到江南道这里来?!张首辅还不得把他爪子给剁!”
“这倒是,首辅大人确是不起,是天下读书人楷模。”
“诚斋先生有些小糊涂,但不误大义,读那篇绝交诗,当浮大白!”
“此言不差,确实应该浮大白,来,喝喝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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