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,未曾被谁退场,稳居江南道清谈名士前三甲,但与未尝败卢玄朗地位并列其余两个,都列席参与今日报国寺王霸之辩,可谓是桩罕见盛事,其中人是共计退场百余人袁疆燕,被誉为江左第,喜好执麈尾,潇洒出尘,另外人则是报国寺高僧殷道林,士林尊称不动和尚,不言则已,鸣必惊人,他当年与刘燕和卢玄朗成名两战,《易象妙于见形》与《才性四本》之争都在报国寺,可以说报国寺能成为江南道清谈圣地,除风景优美,借势于魏紫姚黄在内数千株牡丹,更大归功于这个口碑极好风雅流老和尚。
徐凤年啃完西瓜,问道:“你想不想参加这场辩论?听说只要随便赢几个,比考取功名还有用。”
只咬几嘴西瓜书生笑着摇摇头,自嘲说道:“曾经有幸参加过次,才说几句就被赶出来,也不知道是赢还是输,应该是输。与辩论那位袁氏士子,估计会被记录退场人吧。”
徐凤年余光瞥见女冠许慧扑出报国寺,径直走来,视而不见,只是看着眼前书生,微笑道:“这不是情理之中事情吗?猜辩论时你就孤伶伶人坐着吧?”
走近道姑出声道:“殿下这次猜错。”
徐凤年脸恍然道:“是许姐姐带着进去?”
道姑许慧扑笑着点点头,解释道:“张公子满腹经纶,尤其精于王霸之辩,独具匠心,曾托给许拱阐述军政利害,简称《呈六事疏》,被大将军评点为不拘格,殊为不易。”
徐凤年略微惊讶地哦声,午饭时与大姐徐脂虎闲谈聊起许慧扑家世,姑幕许氏以龙骧将军许拱为家族砥柱,这位清谈军政两不误大将军出身豪阀高门,主持江南道三州军务,颇有小藩王架势,做许多大刀阔斧改革,整饬吏治,毁誉参半,徐骁对此人评价不低,既然能被公认眼高于顶徐骁说成不错,自然是相当厉害角色,至于那份在泱州泥牛入海六事疏,说出来可能连许慧扑都不信,徐骁书房就有份,亲自圈画许多,对于如何巩固边防以及解决财用大匮,更是有过拍案叫绝举动,这是徐凤年亲眼所见,其份量毋庸置疑。
来湖亭郡途中,他曾专门让禄球儿弄来份,只是没料到出自眼前穷书生手笔,只是不知这位张公子与许慧扑怎就有关联,豪门女子与寒士瓜葛,只是才子佳人小说里美好桥段,尤其在门第之见深重江南道,更是不现实,这恐怕也是王东厢《头场雪》在江南道市井中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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