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锋听得满心沁凉,她本是自负偏执女子,出身武林第等豪阀,嫡长房独女,遍览群书过目不忘,本身而言,便可算作个小武库,唯有宋恪礼这般顶尖书香门第世家子,还得有真才实学,才能让她略微折服,可自从撑伞这位入剑州以后,她整个人生顿时天翻地覆,父亲才彰显仙人风采便身死,本该支撑徽山未来五十年威望敬字辈三人死绝,曾经定海神针轩辕大磐被杀,爷爷轩辕国器被逼得跳山,两大客卿在大雪坪反戈击,若有父亲在,反复无常他们还可安分,如今牯牛大岗可剩下半个宗师?如何驾驭那群树不倒时尚是猢狲,树倒便是豺狼脸孔客卿死士?
徐凤年见这娘们没起身打算,坐地上坐上瘾?没好气提醒道:“轩辕青锋,你总让撑着伞也不是个事啊,现在牯牛大岗群龙无首,正是你施展抱负大好时机,别浪费。”
轩辕青锋挣扎着起身,估摸是坐久,双腿酸痛,个不稳就要跌回水中,徐凤年好心好意搀扶住,结果被她不知从哪里蹦出气力使劲挥开,她冷笑道:“是施展抱负,还是世子殿下想要掌控徽山轩辕?”
徐凤年面露讥讽,厚颜无耻道:“打开天窗说亮话,喜欢。既然你挑起话头,那咱们就好好算计算计?”
轩辕青锋针尖对麦芒,说道:“请讲。”
老剑神不理睬这对男女勾心斗角,径直走向牯牛降府门,走上台阶,弯腰捡起那串风铃。徐凤年有板有眼娓娓道来:“你无非是担心本世子鸠占鹊巢,把你当作牵线傀儡,啥时候将徽山几百年家底给掏空才罢休,对不对?”
轩辕青锋毫不犹豫道:“不错。殿下家世好,眼光高,胃口相信也不会小。”
徐凤年哈哈笑道:“轩辕青锋啊轩辕青锋,本世子不妨把话撂在这里,这座牯牛大岗,只要将那些秘笈摹本收入北凉听潮亭,其余东西,概不要。既然你做台面上生意,收你好处,拿人手软,自然会帮你坐稳徽山家主宝座,有人不服气话,大可以让他们来尝尝北凉刀滋味,再说,老剑神已是当世陆地剑仙,狐假虎威也好,借势成事也罢,谁敢说个不字?撑死不呆在徽山,却绝不会有人与你正面冲突。这是档子生意,接下来你当家主是当舒服还是当得不痛快,看你自己手段,到时候需要本世子出马,可就得再给另外好处,做生意,亲兄弟还要明算账,何况是们这对可大可小仇家,是吧?”
轩辕青锋冷漠道:“殿下也说们是仇家,那做什生意?大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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