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走得急,瞧不真切,望殿下恕罪。”
徐凤年温言安慰道:“本世子也就是随口说,别紧张。”
除慕容梧竹以外三人,裴南苇刺人得很,没有半点笼中雀觉悟,几乎事事争锋相对,感觉比襄樊城内那位靖安王妃还要有王妃架子。不过最近时日始终有舒羞压着,总算娴熟点伺候人手段,脸色难看归难看,文火慢炖入味,不过如此。慕容桐皇性子阴沉,似乎对权力有种畸形嗜好,徐凤年猜测自己世袭罔替北凉王既定事实,远比他本身言行要更有威慑力,徐凤年不太喜欢慕容桐皇城府。至于舒羞,人情世故修炼成精女子,在江湖和王府两大染缸摸爬滚打,早就把纯情啊善良啊给大卸八块丢喂狗,这位胸口风光无限好尤物女子,既然是性命之重甚至重不过胸脯几两肉王府扈从,徐凤年勾勾手指也就能上床行鱼水之欢,只不过到时候谁占谁便宜都不知道,徐凤年还没饥渴到这程度。
慕容梧竹望向立于绿竹上世子殿下,眼中流溢不加掩饰爱慕崇敬,她情感与心思都远比弟弟慕容桐皇要更简单清澈,徐凤年曾拯救他们姐弟于水深火热,路见不平也好,顺水推舟也罢,她都牢牢惦记这份天大恩德,自剑州牯牛大岗路行来,她喜怒哀乐都因眼前年轻世子而起落,尤其是武帝城内,他端碗而行至城头,盘膝而坐,说不尽道不完风流倜傥,慕容梧竹整个人只觉得醉醺醺,好像喝壶后劲奇大好酒,至今都没缓过神来。在武帝城外,徐凤年拔刀劈开龙虎山老祖宗肉身,看得她更是胆战心惊,她当时只有个念头,若是他不幸死,她也不愿苟活。慕容桐皇斜眼看看姐姐,对于她动情,只是冷眼旁观。
徐凤年拢拢裘子,正准备返身下山,突然看到湖心竹门缓开,走出位湖畔远望只得看清楚依稀身段女子,哪怕看得模糊,也令人怦然心动,徐凤年身边几位即便是慕容桐皇,也是绝代佳人,更别提裴南苇是胭脂评上美人,可如此让凡夫俗子垂涎艳羡花团锦簇,在那女子出现在视野后,仿佛在瞬间就被夺去大半风采,女子比拼容颜,雷同于江湖高手过招较劲,很讲究先声夺人,湖心竹楼中女子,木钗素衣,走到临湖青苔石阶蹲下,双手拘起捧清水,轻轻润润脸颊,这才转头朝徐凤年这边遥遥望来。
她并未出声,只是安静望着这群不速之客,她始终空谷幽兰,遗世独立。锦衣狐裘徐凤年怔怔,眼神闪过抹恍惚,破天荒犹豫不决。裴南苇皱皱眉头,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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