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渔没有挪动,犹豫下,道:“有人要去京城,你拦不下。”
徐凤年停下脚步,脸玩味道:“谁这蛤蟆乱张嘴,动不动就要吞天吐地?”
陈渔盯着世子殿下脸庞,没有任何玩笑意味。
徐凤年脸色古怪起来。
陈渔神弯腰拾起束地上芦花,丢入广陵江,说道:“三岁时便被龙虎山与钦天监同算命格,属月桂入庙格。”
谈兵,无趣得紧。”
陈渔不再说话,笑置之。
对牛弹琴。
徐凤年虽说度量小,心眼窄,不过还剩下点自知之明,自嘲道:“咱们啊,确是道不同不相为谋,陈渔,既然都已经是家人,你不妨明说,可曾有心上人。”
陈渔平静问道:“如果有,你是不是就宰他?”
直冷眼旁观羊皮裘老头没好气道:“不是当皇后就是当贵妃好命。”
徐凤年哦声,没有下文。
听到从美人嘴里说出个杀气淋漓宰字,别有韵味,徐凤年大言不惭地哈哈笑道:“你这性子喜欢,做弟媳妇正好。”
陈渔望向大燕矶,那里有个身蟒袍几乎被撑破臃肿男子,她没来由叹口气。
徐凤年笑眯眯问道:“别吓唬,你跟广陵王赵毅都牵连?”
陈渔脸色如常,没有作声。
徐凤年双手插入袖口,轻声道:“走,回北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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