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凤年终于还是赶在进入留下城前追上鱼龙帮,这夜两昼走得并不惬意,被那女子重创气海后,三百多窍穴翻江倒海不说,事后发现竟然被她植入许多凌厉如剑气外来气机,抽丝剥茧异常艰辛困苦,为不耽误养剑,剔除那些恶心人驳杂气机,徐凤年差点没疯掉,这就像在偌大座雁回关里寻找几只蚂蚁飞蝉,殊为不易。
但仍是耽误天养剑,让徐凤年骂路,但不幸中万幸是这种细腻到极点劳心活,就跟当初武当山上以《绿水亭甲子习剑录》手法雕刻棋子,有异曲同工之妙,对于深入挖掘大黄庭奥妙有种不可言传裨益,大黄庭就像柄剑胚,羊皮裘李老头两袖青蛇是以万钧重力锤炼,后者则是名剑收官时水淬,两者缺不可。
徐凤年与鱼龙帮重逢后,停下牙齿上下轻敲与双耳左右鸣天鼓大黄庭基础秘术,少年王大石十分欣喜,刘妮容和想必已经买到弓弦公孙杨都对徐凤年点点头。
留下城繁花似锦,毫不逊色北凉腹地陵州大城,让倒马关出关以后满目荒凉鱼龙帮众人再也生不出怒气敌意,只觉得终于活过来。
徐凤年身上有伪造前任兵器监军书信,字迹模样,只不过内容做变更。印章更是货真价实,甚至印泥都取自这名武散官书案上珍品,般人无法想象那名粗野将军会去钟情八宝斋魁红印泥,这也愈发坐实密信“千真万确”,按照信上内容介绍,徐凤年摇身变,成将军府上名尊贵清客子侄晚辈,还是姓徐。
徐凤年自然知晓接头地址,进城以后找人问路,徐凤年带着鱼龙帮来到座竟是江南官商做派府第,门房拿着密信通禀以后,走出名身着富贵绸衣清癯老者,脚步急促,见到徐凤年以后,先是相互作揖,老人让门房安顿鱼龙帮行人马,然后热络拉着徐凤年手臂,同跨过门槛,大笑道:“老头儿与齐老兄弟可是多年交情,嫂子霜降茄子可烧得那叫绝,至今想起来,都要流口水,这留下城可没这等美味。”
徐凤年脸尴尬道:“婶子茄子,实在是太辣咸,亏得朱伯伯吃得惯。”
清瘦老人眯眼笑笑,微微点头,加重力道握住徐凤年手臂,哈哈道:“辣咸才能下饭。齐老兄和老嫂子身体都还好?”
徐凤年脸阴霾叹息道:“婶婶身体还算好,就是叔叔年轻时候落下肺部老毛病总去不病根,到阴雨天气就咳个不停,听着就让人担心。”
老人沉默会,声音低沉起来,说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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