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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做掉肖锵，在留下城，能逼死公孙杨，你刘妮容现在就别凑热闹
。”
刘妮容松开手掌，满嘴血污，冰冷道：“告诉你
真名。”
徐凤年想想，指着春雷刀说道：“如果能活着回到北凉，你就知道是谁。”
刘妮容斩钉截铁道：“肖锵根本没有背叛鱼龙帮，是你杀！”
徐凤年看着她半响，没有说话，但还是点点头。
“好！到陵州会烧香敬佛，求菩萨保佑你活着回到北凉！”
刘妮容决然转身。
徐凤年无动于衷坐在椅子上，盯着对饮二人都没来得及喝两杯满茶。
本想自顾自调笑
句“多美双腿，说没就没”，可见到老人尸体嘴角流淌出血丝，就没有说出口，只是探身拿袖子帮着轻轻擦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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