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,远远在拥挤女人堆里见过这名英俊剑客,确是罕见美男子,后来他用卖剑黄金在风波楼住整整年,又是轰动全城大事,剑客花完千两黄金,身无分文咋办?他便做名画师,专门给女子画像,挣银子就泼水般花出去,起先还能快活逍遥,那些大家闺秀都乐意捧场,天晓得是图他人,还是图他画,不过生意越来越冷清,后来,就再没人见到过这名不做剑客做画师男子,不过这桩卖剑作画睡青楼奇人怪事,就算是直传下来。”
徐凤年问道:“是什剑可以卖出黄金千两咂舌价格?”
孙掌柜脸为难道:“这个老孙可就不知道,只听说卖给城牧大人,后来在城牧公子及冠之年,转赠给那位世子。徐老弟,可不是老孙胡乱夸人,这位城牧公子,与飞狐城寻常男子不样,英武神勇,剑术师从流名家,马上可挽三石弓,马下莽刀步战更是得,传言再过几年就要去北边王庭做皇帝陛下身边传铃郎,这可是天大荣幸。老孙两个闺女,稍大不需说,正值思春年纪,连那十岁出头小闺女,都爱慕得死去活来,每次逮着世子露面机会,都要与姐姐们跑去尖声鬼叫,说什这辈子非他不嫁,把老孙气得那叫个七窍生烟啊,你说你个十岁不到小姑娘家家,凑什热闹,随你娘亲长得黝黑黝黑,以后脸蛋身段长开,即便女大十八变,撑死也就是秀气,如何高攀城牧公子?徐老弟,你说是不是这个理?说她,她就与姐姐,还有那个大把年纪媳妇,都人老珠黄老婆娘,也瞎起哄,起胳膊肘往外拐合起伙来与怄气,娘俩三个,能好几天不理,唉。”
这位老男人声发自肺腑叹息,何等悲凉凄惨。
徐凤年没有附和,目不斜视,喝着茶,只是笑眯眯与孙掌柜说道:“孙老哥,觉得侄女现在不显眼,以后保不准就能出落得亭亭玉立,况且那位城牧公子看就是城府绝非浅薄奇伟男子,世事难料,谁知道那素未蒙面侄女有没有可能有段天作之合好姻缘。”
孙掌柜正纳闷,见到徐老弟丢个隐晦眼神,立即醒悟过来,赶忙本正经点头道:“确确,老孙那闺女别看嘴上总说她百般不是,其实这做爹,心疼得很,嘿,以后不敢说非要那城牧公子做女婿,最不济也得是不输给他那样顶天立地男子才行,这才能入家门,否则都要扫帚打出去,哼,委屈闺女,可不行!”
孙掌柜身后站着个十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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