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呸声,娇笑骂道:“小流氓。
她犹豫下,自嘲笑道:“知道啊,还曾求他绘过画像,当然记得这名剑客,只不过他那些年画不下百幅,恐怕是记不得。”
徐凤年皱眉道:“这样绝非池中物有趣人物,怎说不见就不见?”
喜意拿酒杯凉凉滚烫脸颊,眼神幽怨,叹气道:“他啊,倒是听说些消息,万般风流殆尽,成络腮胡子邋遢汉,再卖不出画,可总还要活下去,好像就去城牧府邸做剑师,澹台公子剑术,应该就是他教出来。想来过得也不会寒碜,只不过再不是们这些风尘女子心目中青楼状元郎。那个高卧风波楼顶风流郎,死啦。”
徐凤年笑道:“喜意姐喜欢这位风流状元郎?”
喜意笑笑,摇头轻声道:“只是爱慕他当年风流多情而已,不喜欢这般注定孤苦男子。风流总不能当饭吃。”
妾,只不过她不想去寄人篱下后半辈子都被大妇刁难,也就当名调教清伶嬷嬷,她房中价值两百余金装饰,都是早年挣下来家当,无亲无故,生不带来死不带去,干脆都拿金银换成自己喜爱珍奇玩物,图个赏心悦目,广寒楼对于做过红牌却慢慢上年岁女子,相当优待,喜意没后顾之忧,也就活得相对惬意自在。
醉酒陶满武迷迷糊糊醒来,似乎被硬物咯到,睡得不舒服,将那物件拿起手看,眼神茫然。
是柄玉质“小如意”。
此如意,是让寂寞难耐女子如意那个如意。
徐凤年岂会不知,平静道:“桃子,是用来敲背,放好,继续睡觉。”
徐凤年旧态复萌,刻薄道:“既要风流,又要安稳,说到底还是喜欢能挣银子风流,说不定还得有比那柄如意更如意本事。”
喜意愣下,娇媚捧腹大笑,“公子又如何?”
徐凤年脸平静道:“相当得。”
喜意姐脸不信。
徐凤年问道:“比你那柄如意还要如意,喜意姐,你说你欢喜不欢喜,如意不如意?”
小丫头哦声,将那根玉如意放回榻边,昏昏睡去。
喜意故作镇定,眼神迷离,两颊桃红,微微撇头,喝口酒。
徐凤年轻声笑道:“喜意姐害羞什,这与男子精满-自溢,都是人之常情。还说明喜意姐洁身自好……”
喜意媚眼如丝,恨恨道:“你还说?!”
徐凤年忍住笑,善解人意地换个话题,问道:“进城住下时,跟酒楼孙掌柜聊到飞狐城四怪,知道有个卖剑作画睡青楼奇人,喜意姐知道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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