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士子冷言冷语号称花费半朝财力雄厚内援,颓势才稍有好转。
徐凤年直截当问道:“你父母是谁?”
她摇头道:“是孤儿,从小就被族内收养。”
徐凤年对于皇室那些个腌臜门道最是熟稔不过,笑问道:“你就从没有想过自己可能是姓耶律或者慕容金枝玉叶?”
少女瞪大眼睛,张大小嘴,显然是从没想过这件事。徐凤年无意间瞧见她洁白牙齿后粉嫩小舌,燥热再起,却没有半点在美人眼前心生歹念自惭形秽,只是微微低眉,瞥眼腰下,肚子里暗赞声,好兄弟很争气!辛苦修行大黄庭,应该是没啥不可挽回后遗症。否则世子殿下就真得拿块豆腐撞死自己。没有后顾之忧,徐凤年心情大好,将些头疼棘手难题抛之脑后,记得以前重金买诗无数,传到二姐那边,也就只有明ri愁来明ri愁句入她法眼,让世子殿下开心得再让奴仆给那名穷酸书生再送去七百两银子,字百两。后来听说好像这名书生金榜题名,在京城那边也有小有名气,是屈指可数不肯同流合污与士子起谩骂世子殿下实诚人,估计也因此在冷板凳上候补等待数年,才递补名穷山恶水县薄。
徐凤年坐在湖边,招手示意她坐下,闻着女子独有香味,让出飞狐城以后连只母蚊子都没见着世子殿下恍若隔世,野牛浩荡,徐凤年心钻研刀谱上游鱼式,顾得上去分辨雌雄?再说分辨出,还能做啥?徐凤年对上魔头谢灵都不曾畏惧丝毫,却被这个念头吓得激灵抖索,然后捧腹大笑,也算是独自在北莽挣扎苦中作乐,笑完以后,见正襟危坐十分局促少女头雾水,徐凤年脸皮再厚,也不至于厚颜无耻提及这个,低头抚摸羌笛,两根深紫竹管并列,金丝银线缠绕,管孔圆润,哪怕历经多年吹奏抚摸,不见半点损耗,可见是上品质地珍贵羌笛,徐凤年对于书法也算登堂入室,对于慕容在前耶律在后四个莽文,仔细观摩,羌笛刀刻文字,倍感不俗,没有交换笛子,而是微笑道:“这支信物,好好保存,说不定以后哪天你可以朝是牧女暮扣鲜卑头。真有这天话,记得念好。”
少女见他摩挲得温柔细致,俏脸绯红,愈发娇艳动人。
只不过当她看到这名南朝而来年轻公子拿着她心爱羌笛敲打后背,还那般漫不经心,眼神就有些幽怨。
徐凤年不知是后知后觉,还是故意戏弄,瞧见她面容,忍俊不禁,伸出根手指捻捻羌笛管口,坏坏笑。
少女脸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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