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就大半剑胎金缕。
拓跋春隼没有拔出刀剑,只是与那柄轨迹刁钻金黄飞剑较劲,如同多情汉子调戏怀春女子,招蜂引蝶,人飞剑,煞是好看。
徐凤年已经对上奔至眼前端孛尔回回,后者愈战愈勇,骁勇无匹,出手毫不留情,周身拧绳蓄力,动则摧山撼岳,徐凤年颓势并非味掩饰,远踢踏鞭扫,近肘击肩撞。势必要将这个胆敢面对自己还敢分神驭剑年轻人撕去四肢,端孛尔回回形松意紧,出手如大锤,落手如钩竿,看似两肘不
内心深处除畏惧拓跋氏如雷贯耳威名,未必没有存有这名年轻士子有副菩萨心肠侥幸,只是草地骤裂以后,好似画出条生死界线,跨过雷池样要死,那份侥幸心理也就扫而空,胆气随之衰减。
徐凤年盯住拓跋春隼,伸手抚平被鲜血浸透胸前长衫皱痕,微笑道:“没彩蟒锦袖郎压阵掣肘,再拦下就不容易,要不你互相游猎次?”
拓跋春隼猖狂大笑,笑得那张英俊脸庞都有些扭曲,指着徐凤年说道:“中原有句话叫做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,冲风之末力不能漂鸿毛,就凭你这副半死不活模样,还想跟谈条件?是不是呼吸都觉着肺疼?你当端孛尔回回那拳是绣花呢?”
徐凤年道:“驭剑有几?你之前可曾猜到?同理,既然有第刀,就不能有第二第三刀?再拉个陪葬也不是不可以,杀个魔道第六端孛尔回回,似乎没有杀军神小儿子来得回老本。”
拓跋春隼伸出根手指摇晃几下,胸有成竹笑道:“别吓唬,没用,是被你嘴里拓跋菩萨打大骂大,唯独不是吓大。你性情大抵知道些,能杀人绝不废话,现在话多,就证明你小子差不多黔驴技穷,啧啧,黔驴技穷,这个说法真是不错,你既然是南朝灼然大姓子弟,应该明白意思吧?或者说,你又开始在细微阴暗处布局?拭目以待,端孛尔回回,动手,四肢归你,头颅归!”
拓跋春隼眯眼陶醉道:“以前不知道,遇到你以后,才发现原来懂些诗书上警言名句,唠叨唠叨,杀起人来会格外显得有情调。”
徐凤年面朝端孛尔回回,轻柔呵气。
道金光急掠出袖。
拓跋春隼嬉笑道:“雕虫小技,你驭剑杀人术比起爹当年手下败将之,那位棋剑乐府剑气近,可差十万八千里!”
脸上玩世不恭神态,眼神则凛然,这柄始终不曾露面现世飞剑不论剑气还是速度,都远超先前悬空结网八柄飞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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