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喜欢,却没能说出口,那就别死在这里!
徐凤年睁眼以后,拿袖口抹抹血污,笑着喊道:“姜泥!老子喜欢你!”
拓跋春隼冷笑不止,只不过再次笑不出来。
名年轻女子御剑而来,身后有青衫儒士凌波微步,逍遥踏空。
女子站在柄长剑之上,在身陷必死之地家伙身前悬空。
三十年半国力,这霸气事情,爹来做,哪里比得上你来做?
徐凤年笑着说能不死当然不舍得死,白发人送黑发人,想想就憋屈。
从来不打这个儿子徐骁巴掌拍在徐凤年脑袋上,也从不信鬼神大将军竟然接连呸好几声,笑骂道别说丧气话。然后自言自语好几遍童言无忌。
徐凤年无奈回复着说都及冠,还有什童言无忌。
徐骁摇摇头,不再说话。
她瞪眼怒道:“喊做什?不要脸!”
徐凤年闭上眼睛,双手搭在春雷上,有些明白些事情,为何徐骁如今还像个老农那般喜欢缝鞋?轩辕敬城本该像张巨鹿那般经略天下,最不济也可以去跟荀平靠拢,却被自己堵在家三口家门以外,堵在轩辕姓徽山之上,即使举成为儒圣,仍是不曾跨出半步。骑牛最终还是下山,但这种下山与在山上,又有什两样?羊皮裘李老头儿十六岁金刚十九岁指玄二十四岁达天象,为何断臂以后仍是在江上鬼门关为他当年绿袍儿,几笑飞剑?
说到底,都是个字。
徐凤年想着她酒窝,摇晃站起身。
他就算不承认,也知道自己喜欢她。不喜欢,如何能看那多年,却也总是看不厌?
只是不知道,原来是如此喜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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