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神色平静,“老娘跟他们路货色,能是好人?也就是没本事杀你,否则你这会儿哪能在这里舒舒服服喝酒。对,你姓啥名啥?”
徐凤年答复道:“徐朗,负笈游学来到六嶷山,可不知道这儿这般比兵荒马乱还乌烟瘴气,早知道就绕道。”
她笑道:“是该绕道,这座山啊,就是贼窝,不过呢,不妨跟你透个底,韩芳这些匪窝寨子再狠,比起那个橘子州数数二魔教宗派,也就是小孩子过家家嬉闹。人家就算只放个屁,这些寨子几百条所谓江湖好汉就都得熏死。好在这些魔头兔子不吃窝边草,不跟韩芳这些小喽啰计较而已。”
徐凤年纳闷问道:
撤归鞘,切不过眨眼间。
没资格坐下饮酒旁观汉子们瞅见这幕,大气都不敢喘。
好像始终蒙在鼓里徐凤年看向韩芳问道:“青竹娘这是磨刀去?”
韩芳哈哈笑道:“公子好-性情,韩某先和兄弟们去山上寨子,要是不嫌弃,公子可以同前往,若是想再喝酒,事后让青竹娘带路便是。”
徐凤年笑道:“再喝几碗。韩当家先行步。”
起身相互抱拳,韩芳领着小二十号人马上山去。徐凤年独自坐在桌前,喝口酒。
青竹娘站在附近,冷淡道:“都不是好人。”
徐凤年疑惑哦声,问道:“怎说?”
青竹娘坐下,倒碗淡而无味劣酒,“那韩芳本是六嶷山好几个寨子坐头把交椅,谁都瞧不起,结果被那些寨子合起手来对付,如今混得惨,连姓宋拜把子兄弟去城里逛窑子,都给泄露消息,给大票官兵堵住,五花大绑去法场,韩芳带人去救,才六号人,可不就是救不人,只能杀些手无寸铁无辜百姓?那提双斧,别看他长得跟头牛似,你听他说话,文绉绉,就知道不是好鸟,肚子坏水,以往寨子里兴旺,人多势众,去小城里喝花酒,这些年也不知被他喝高耍酒疯,排头砍杀几十上百条性命,被他糟蹋黄花闺女何曾少去?那姓张道人,歪点子多,是寨子里军师,剑术自然称得上高明,说是年轻时候师从位道德宗大真人,学身呼风唤雨仙术,好像是叫五雷天罡正-法还是啥,不过老娘也没瞧见他腾云驾雾,但是亲眼见过他次倾力杀人,出剑时候恍惚有雷声。其余几位,谁手上没几条人命,寨子里树根杏黄大旗,说要替天行道,可寨子里规矩是谁上山,就要在山下杀人当做投名状,这算什替天行道?”
徐凤年笑道:“那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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