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缰准备跃身上马徐凤年掠而过,手中扯过替天行道四字旗帜,奔至方大义身后,手拍烂后背,壮如熊罴汉子尚未扑倒,头颅就给那面旗帜裹住,如同颗粽子,慢慢地被活活闷死。
广场上清风吹拂,却让所有人直坠冰窖。
洪迁被张秀诚剑透胸后哈哈笑道:“死得好!都死得痛快极!老子下辈子还做带把爷们,只求老天爷让韩芳张秀诚你们几人都成女人……”
不等他将临终遗言说完,张秀诚剑搅其烂心肺。
徐凤年瞥眼杏子眼道人,平静道:“看在青竹娘说你还算有几分仙风道骨份上,留你条性命,以后该作甚,等和韩大当家回来再做定夺。”
殊不料这名道士也是果决性子,挥去剑尖血滴,倒提把桃木剑,作揖低头,直截当说道:“不用如此麻烦,张秀诚愿意和徐公子同前往那座草堂。”
徐凤年对那几名草堂侍从生冷吩咐道:“捎带上钟离邯郸两瓣头颅。”
行人骑马奔向个时辰马力外长乐峰,忠义寨外其实有架富丽堂皇马车,不过徐凤年不坐,也就没谁敢造次。
有资格占山为王宗派府门,大抵都算足金足两,远像是隔江对峙龙虎山和徽山轩辕,近些像是青羊宫,都是信众万千,别说宗主之流,就是些杂鱼角色,也都水涨船高地高高在上,神仙得不行。落在常人眼里,只觉得云遮雾罩,自然而然就生出敬畏之心,这沈门草庐是六嶷山当之无愧山大王,而眼前这位被拎野鸭般扯住脖子魔头,喜欢自称仙师,实力在草堂可跻身前五,前几年传言已经临近二品,徐凤年按照从青竹娘嘴里得知琐碎细节,草堂大概能有两位二品境界即小宗师坐镇,就橘子州州而言,确相当不差,草堂主人姓沈,这个姓钟离是庐主不光彩私生子,不过习武天赋不差,四十岁前有望晋升二品境,是不是私生子就不痛不痒,兵强马壮者为王,是自古而来铁律,朝野上下,搁在哪里都管用。沈门草庐之所以被戴上魔门帽子,是由于草堂擅长房中术和密宗双修,归根结底,就是只要和鱼水之欢有关联,草堂都精通,沈氏子弟下山,要是杀人父母掳夺年幼鼎炉,要就是护送成器成熟鼎炉给达官显贵,甚至与北莽皇帐些两姓宗亲都有生意来往,这也是草庐能够金玉满堂根源,其实双修术虽然历来被斥为邪僻左道,但些脱胎于佛道典籍正统神通,根祗并不歪曲,这恐怕也是沈氏武学栋梁世代辈出关键所在。
韩芳默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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