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霸道,想必那位连掌教师叔都没办法降伏世子殿下,是真如传言无法无天,以后知晓他要上山,看来得找个借口不见才行。李玉斧本身并不知道洪洗象兵解之前,留有“武当当兴,当兴在玉斧”八字遗言,他师父俞兴瑞在东海捡他这个渔民孤儿做徒弟,虽然寄予重托,却也不做拔苗助长蠢事,再者武当山几百年来脉相承,最是喜欢自然而然。李玉斧近年来除跟随师伯们修道,晨暮两次在主峰宫前广场领着打拳,还要负责喂养青牛,打理瀑布那边菜圃,连掌教师叔至交好友齐仙侠僻静竹庐,也并交由他清扫,每日往还在几座山峰,光是路程就有五六十里山路,途径道观就有六座,许多做完功课小道童就喜欢守株待兔,帮着给小师叔牵牛放牛,只为听小师叔说些山下人和事。佛门依法不依人,道教修道修自然,李玉斧没去过压武当山数百年道教祖庭龙虎山,也只觉得掌教小师叔舍不得下山是有道理,这儿人人相亲,风光还好。
他还清晰记得第次也是最后次跟小师叔聊天,那时候掌教师叔正值如日中天,骑鹤下江山,飞剑千里镇龙虎,斩去几国气运,在太安城出入如无人之境,天底下再没有人敢轻视武当山。李玉斧被师父带去小莲花峰,两手手心俱是汗水。师父也没有出声安慰,只是笑路。到山峰腰间,就撞见正在放牛晒太阳掌教,师父走后,洪小师叔朝自己招招手,两人就坐在树底荫凉大石上,小师叔见他局促,笑道:“你初次上山时,本该去接你,可惜当时没在山上。”
李玉斧紧张万分,正襟危坐,摇头道:“不敢。”
还不到三十岁年轻掌教温声道:“记得小时候上山,正巧下大雪,好场鹅毛大雪,怎扫也扫不干净,大师兄就站在牌坊下等们,当时还以为是武当道士弄个大雪人堆在那边,师兄笑,抖落雪花,才知道是个活人,吓跳,差点哭出声。当时背着师父出言训斥半天师兄,师兄也不恼,上山时候转头偷偷看他,他就笑。”
“你大师伯他融会贯通,什都懂。孟喜卦气,京房变通,荀爽升降,邓玄爻辰,虞翻纳甲,他都深究义理,最后才能修成大黄庭,他对说,先古方士修神,妙趣横生,其后炼气,再后炼精,著作越多,离道越远。修命不修性,此是修行第病。他还说辈道人修力,与武夫何异。不过大师兄说很多,当时也听不太懂,好在他不责怪。”
“掌教也有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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