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桌面上,望向窗外,因为生根面皮而显得粗犷面容个糙汉子,眼神竟是如女子般柔和,所幸只有徐凤年跟他面对面,这位不知何时才能鸣惊人天下知读书人感慨万千:“想要找个精通易容谍子,无异于大海捞针,跟爷爷数次挑灯通宵去推算你行进路线,那段日子,他老人家精神气很足,戏言这样捉迷藏,就跟他年轻时吃过南方糯米团子,倒也有嚼劲。你可能不知,仿照离阳赵勾而成朱魍,其实不是出自李密弼人之手,爷爷曾经帮忙打造大框架,李密弼能够成为女帝第近臣,被誉为影子宰相和第九位持节令,爷爷有半功劳。他们两人,都是在中原春秋怀才不遇读书人。”
说到这里,徐北枳略作停顿,望向徐凤年,“养士本事,慕容女帝是当之无愧天下第人,赵家天子也不差,北凉王。”
徐凤年截口笑道:“他啊,大老粗,再者春秋战,本就是武夫铁骑跟笔杆子文士较劲,推倒高门豪阀后,士子们无家可归,无树可依,自然记恨徐骁,就别提去投效这个屠子。”
徐北枳摇头道:“养士也分两种,养贵士,养寒士。需知士这个说法,最开始也仅是游士,例如那些因纵横捭阖而名留青史纵横家,诸子百家中搬弄唇舌说客,后来士子相聚成门阀,才开始养尊处优,如今大厦已倾,大多数就得为稻粱谋,何况寒士阶层庙堂崛起是大势所趋,北凉王很多事情不好做,你可以。天下士子,本是你家听潮阁千万尾锦鲤,如今就像那听潮阁与江河相通,豢养锦鲤与野鲤杂处,你若能拣选其中少数,就可成事。自古谋士托庇于明主,不外乎想要乘龙借势,扶摇直上。”
徐凤年笑道:“你要是跟徐骁说这类大道理,他能当着你面打瞌睡。”
徐北枳笑置之。
弱水茅舍,名穿身华贵蜀锦干瘦老者从京畿重地连夜赶到后,就直坐在水边,身边便是被割去头颅徐淮南。
老人亲自查过伤口和茅庐四周,就挥手让手下离远,仅留下名提着无灯芯灯笼年轻婢女,似乎不想有多余人打搅他与死去老友。
夜幕中,老人伸出干枯如老竹手臂,手指抚摸着霜白鬓角,喃喃自语:“年轻时候起来到乱象横生北莽,你说要做成可以剑履上殿入朝不趋千古名臣,还笑话气量小,不是做大事,跟在你后头耍耍阴谋诡计就行,还能有个好死法。你看看,现在如何,仍是能够锦衣夜行,便是八位持节令和十二位大将军见着,也就只敢背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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