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底下指玄高手屈指可数,你这样满境指玄就更少,死得跟你这样憋屈肯定更是凤毛麟角。”
“也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使出那样刀,想如果再来次话,也许给真正指玄境界,也使不出来,你真是运气不太好。徐骁说过,运气好也是实力种。难怪你当年手下败将邓茂成为天
来,北凉北线有北莽压制,东线南线就有顾剑棠旧部牵扯,再加上个跟朝廷眉来眼去西域,就真是四面树敌。打蛇打七寸啊,北凉吃个大闷亏,可能师父埋下许多伏笔就要功亏篑。”
徐北枳不去刨根问底北凉关于退路布局,只是微笑问道:“北凉会是方西天净土?”
徐凤年轻声摇头道:“这个把柄实在太大,徐骁也不太可能明着跟朝廷争锋相对,最多对逃窜入境僧侣睁只眼闭只眼,已是最大庇护。况且山难容二虎,北凉庙再大,也容不下两个和尚念经,西域佛教势力算是彻底跟北凉断线。这兴许就是张巨鹿为何对灭佛事装聋作哑原因,恶名不担,好处要拿。只要能让北凉怎不舒服,这碧眼儿就怎来。你不问,倒是可以跟你透底,西域和蜀诏,来是家好不容易倒腾出来狡兔两窟,这会儿就要少窟。”
徐北枳皱眉道:“那私生子出身赵楷能否成事还两说。”
徐凤年还是摇头:“第二次游历时候跟他打过交道,差点死在他手上,阴得很,有他坐镇西域,形同位新藩王,肯定会让北凉不痛快。”
徐北枳笑意玩味道:“北凉出身大黄门晋兰亭,不是你爹亲手提拔才得以进入京城为官吗?怎反咬口?他那番弃官死谏,件件看似都是鸡毛蒜皮小事,可在看来,远比以往那些阁老重臣痛哭流涕来得狠辣,如今虽说没官职,但是在庙堂上鸣惊人,朝野上下赞不绝口,都有人喊他晋青天,好像张巨鹿对其也有栽培之意。严家在前,做成皇亲国戚,晋家在后,不需要几年就可以在京城扎根,你们北凉,净是些养不熟白眼狼,偏偏还都下场不错。”
徐凤年瞥眼徐北枳,冷笑道:“读书人嘛,都想着报效朝廷。你可曾听说有几位北凉老卒转过头骂徐骁?”
徐北枳哑口无声。
徐凤年弯腰从脚边个行囊里扒出个漆盒,装颗石灰涂抹头颅,徐北枳默默挪屁股,缩在角落,躲得远远。
“听羊皮裘老头说过天门跻身陆地神仙,如果是伪境话,爬过天门就要爬挺久,幸好李老头儿没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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