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易坑人钱,敢在家乡开设武馆或者创立门派,除非是地方太小,都没见过世面,否则身手都不算太差。北凉土武林门派,向来比较惨,夹着尾巴做人,多半要依附官府才能做成事情,这次出行当时就是跟着个陵州失势小帮派,家家有难念经,不过也让有个粗略想法,是不是可以在北凉和北凉以外各自扶植起个类似棋剑乐府宗门?明暗。让手底下傀儡去捞个武林盟主啥当当,想想就有意思。”
徐凤年可能是当笑话讲,徐北枳却是很认真地思索权衡番,说道:“朝廷有朝廷国法,江湖有江湖规矩,未必相通,你花银子多少不去说,不亲身付出大量心血精力,真能玩得转?”
既然徐北枳正经,徐凤年也没好意思继续信口开河,顺着他话题往下说道:“他山之石可以攻玉,北莽女帝那套先照搬过来,至于会不会水土不服,总得试过才知道。你也知道王府上有座武库,可以让许多武德平平但极为武痴江湖人士趋之若鹜,以前那是拒之门外,如果主动放出条门路,情况会不太样。你也许不知道,跟南边徽山轩辕家族有点香火情,新上位轩辕家主野心大得吓人,估计再大家业也经不起她那般挥霍,会先试着探探她口风,看她是否吞饵上钩。”
徐北枳瞥眼徐凤年,问道:“世子是要拿这件事考校?”
徐凤年笑着摆手道:“别疑神疑鬼,你那钻牛角尖性子和身臭不可闻书生气,不适合做这种拉皮-条买卖,会找其他人。”
徐北枳冷笑道:“激将法?”
徐凤年摇头叹气道:“亏得你是要毛遂自荐去当个芝麻绿豆大官吏,否则真是烦你。也就是幸好现在才遇上你,早几年碰上你这种才高八斗满腹学识偏偏长得还不错读书人,能口气打趴下十七八个,当然是带着恶仆恶狗。”
徐北枳神游万里,没来由说句,“怎感觉以后蜀王会再进步。虽说西蜀自古是偏居隅守成之地,可赵楷身就遥领西域势力,若真能箭双雕,同时掐断北凉与蜀诏牵连,赵家这断,断得心狠手辣啊。直在朝野上下名不正言不顺赵楷,如果真能在蜀王位置上站稳脚跟,加上太子旦始终空悬,想这对北凉而言,实在不是个好局面。”
徐凤年笑道:“赵楷远赴西域,生死成败还都两说。”
徐北枳皱眉道:“你出得北莽,他就出不西域?!如果真有真命天子说法,那也是皇子身份赵楷比你符合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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