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此时此景,用雪上加霜四个字去形容更合适。
徐凤年给雪人不断加上捧捧积雪,轩辕青锋不知为何涌起股无名之火,脚就踢碎雪人。
徐凤年站起身,他那条藤椅上躺着那夜前来传信沧桑老头儿,轩辕青锋挥挥手,示意徐凤年滚出院子,她则重新堆起雪人。
徐凤年躺在老人旁边躺椅上,老少,年龄悬殊,恐怕得有四五代人。
双眉飘拂,老人双手搭在白眉上细拢慢捻,优哉游哉,“生唯独喜好问剑,而且只问敌手最强剑,吴家剑冢自诩天下剑术第,剑招登峰造极,便让剑冢素王无地自容,邓太阿年幼时在剑山苟延残喘,没有教这娃儿任何剑,只告诉他如果不去拿剑,可到底,邓太阿还是走术,这是打从娘胎就有倔性,也没办法。龙虎山斩魔台下,去问李淳罡剑道,互换剑道,也就互换臂,是仇家,也算半个知己。第二个徒弟,也就是你北凉王府上马夫,跟你起出门游历黄阵图,论天赋异禀,跟大徒弟相比,如同身份,个铁匠,个西蜀皇叔,天壤之别,可心底却更器重些黄阵图,因为他剑,更接近于道。事实上大徒弟以剑守国门,临死之前,仍然没有给出像样剑,倒是二徒弟,被你取名六千里剑九,第九剑,让深以为然。”
徐凤年问道:“老前辈,老黄藏剑六柄,都是帮你作下酒菜?”
老人心情舒朗,点头笑道:“这痴儿没有身份束缚,故而练剑来练剑去,都是练个情字。笨鸟先飞,反倒是比他师兄更有出息。两次造访武帝城,第次他是想要让世人知道他师父名号,第二次则是希望这个师父知道,收他这个笨徒弟,不丢人。”
徐凤年说道:“练是剑,还是恩情。”
老人笑道:“这辈子跟黄龙士打过三个赌,他赌北凉王妃在皇宫战中入得剑仙境界,他赌在听潮阁画地为牢李淳罡再入陆地神仙,第三赌赌温华,赌温华不练剑。总算最后关头赢次,要不然也得有个隋不胜绰号。”
老人不用去看徐凤年,就开门见山道:“不用去费神想这个姓隋老不死是何方神圣,黄龙士都不知真实姓名。说来也怪,跟黄龙士做几次交换,仍是看不透他到底想要什,当年京城白衣案,赵家要断你们徐家香火,元本溪和赵家老皇帝是主谋,杨太岁算是半个帮凶。黄龙士赌是你娘吴素入剑仙境,仍是用柄名剑换出山,以防万,好护住你娘俩性命。这般泄露天机,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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