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尚刘松涛离开西域,堕入疯魔,为何烂陀山没有个和尚出面收拾烂摊子?为何两禅寺李当心仅是拦手次就退让?”
徐凤年笑道:“看来这位逐鹿山第九任教主在神识清明时,就已经料到自己会走火入魔,烂陀山也有这份认知。以前觉得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说法,只是听着誓愿宏大,也没有深思,这会儿才知道这中间危机四伏,不是谁都做得到。”
洛阳深深看眼徐凤年,没有作声。
徐凤年感到莫名其妙,也不好多问。这娘们到来,让原想要跑路徐凤年彻底没退路,反正柳蒿师跟东越剑池宗主既然现世,就万万没有空手而归可能,与其被他们撵着打,还不如主动拼命。徐凤年不理解洛阳所谓黄三甲逐鹿山各取所需是什,但他跟这位魔教新教主各取所需是实打实,他要反过来截杀号称待在天象境时间最久柳蒿师,她则要铲除蛛网眼线,跟北莽有个清清爽爽断。
徐凤年懒洋洋靠在椅背上,竟然有些不合时宜倦意和睡意。自打练刀以后,就少以往冬眠不觉晓惰性,记起赵希抟传授黄蛮儿功法,似乎有个不觅仙方觅睡方说法,看来有机会定要学学。洛阳掀开盏扣,醉虾都已彻底醉死,也就没有下筷念头。酒不醉人人自醉,官场和江湖就是天底下最大两只酒缸,*员就是那弯腰虾,江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,谁不是酩酊大醉,死方休?洛阳双指拎盏扣,轻轻清脆敲击琉璃盏,破天荒主动问个跟徐凤年切身相关问题,“黄龙士对徐骁尚可,谈不上恩怨,可这些年以往谋划,对你可是没安什好心,这次他找帮你解围,你就不怕是挖坑让你跳?”
徐凤年笑道:“跟黄三甲不是路人,师父还能猜到这老头几分用意,不行,反正怎抱着怎渡过眼前难关怎来宗旨,人无远虑必有近忧,反过来说,就是人有远虑更有近忧,既然想不透黄三甲伎俩,那就别庸人自扰。只认个理,就算你是黄三甲,敢算计到头上,你在北凉以外不管,离阳朝廷和元溪这些大人物都宰不掉你这只老狐狸,当然也没这份没事,但是被知道到北凉境内,那就算赤膊上阵,也得跟黄三甲计较计较。”
洛阳讥讽道:“怎不当面跟黄龙士发狠话?”
徐凤年嬉皮笑脸道:“大话,说大话而已。哪里敢跟黄三甲当面说,这里又不是北凉。”
洛阳冷冷瞥他眼,“你忘北莽黄河龙壁那剑?”
徐凤年这才记起洛阳怎武功盖世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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