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像是丧家之犬柳蒿师也停下,脸阴森,“听说有剑阵名雷池,可哪里比得上真正雷池?对付你这等阴物,对症下药得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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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知洛阳,背在身后,然后大踏步前奔,直追那位见机不妙便脚底抹油柳蒿师。仿佛几次眨眼过后,就撵上号称身处天象五十年赵家看门犬,徐凤年跟他几乎并肩而掠,笑道:“柳蒿师,先前三问,很是威风啊。”
柳蒿师瞬间横飘出去十数丈,惊恐怒喝道:“你到底是谁?!”
金黄双眸徐凤年微微眯眼笑道:“柳姓老祖宗所在那座小国国都,被大秦劲弩射成刺猬,大秦锐士人不死,就灭你们。”
柳蒿师怒极而笑,“徐凤年,你疯不成!”
行走江湖之所以对那些僧尼道姑礼让三分,就是忌惮他们“陌手”,这跟对敌剑客很怕遇上新剑是个道理。除非是武评上高手,否则谁都不敢说自己定不会阴沟里翻船。柳蒿师看守皇宫甲子,遍览武学秘笈,说他坐井观天也没错,可这口大井本身就是几近天地同阔。柳蒿师见识过太多足可称之为惊采绝艳招数,他从不敢因为在天象境界逗留数十年便味自恃清高,那年武当年轻掌教出入太安城如入无人之境,他跟韩貂寺便在远处静观,权衡之后竟是连出手**都没有,今年龙虎山又出个说是初代祖师爷转世赵凝神,也样让柳蒿师感到棘手。不过柳蒿师生性谨慎,却不意味着这位年迈天象境高手就是颗软柿子,想要杀死个不愿死战品高手,历来都是难如登天。
柳蒿师空手而归,只是觉得没面子,觉得那个徐凤年对于旁门左道出奇熟门熟路,不好对付。
徐凤年如同跗骨之蛆,始终不让柳蒿师拉开距离,笑问道:“都说艺高人胆大,你这个天象境为何如此胆小如鼠?”
头顶天空原本湛蓝无云,先是有云卷云舒,再是乌云密布。
柳蒿师路长掠,并不言语。
徐凤年瞥眼天空,停下脚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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