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凤年睁开眼睛,揉揉脸颊,继续前行,走到洛阳身边。
而被徐凤年误以为会路逃回太安城柳蒿师,他那颗脑袋已经被记手刀割下,被小姑娘脚脚踢着向前滚动。
,蹒跚返身。
剑开天门处,姜泥拔出大凉龙雀,神情犹豫不决。
她不远处,白衣洛阳蹲在地上,抓起捧泥土,望着远方。
姜泥抬手,驭来紫檀剑匣,放好大凉龙雀,背在身上。
洛阳站起身拍拍手,转身跟那八百年前真正倾国女子对视,冷笑道:“还是这副天生让男子见犹怜皮囊。不过如今比起以往,有心有肺多。”
姜泥对她说法感到头雾水,只是对这个白衣女子天生恶感,当即瞪眼道:“要你管?!”
洛阳莫名其妙抬手,朝她做个举杯饮而尽手势,哈哈大笑,然后问道:“你渴不渴?”
姜泥不想跟这个疯女人般见识,眼角余光瞥见那个走近身影,咬咬嘴唇,毅然转身。
徐凤年停下脚步,闭上眼睛。
那年,望无垠金黄麦穗,被当成贡品选送入宫单名狐女子,怯怯走在他与大秦皇后身后小路上,还未饮下那杯鸩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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