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股暗流无疑已经和陵州风波汇流。
徐偃兵自然而然跟徐凤年同桌吃饭,下筷子也不含糊,自他在徐凤年身边,从未有过谄媚颜色。对于楼内喧哗,两耳不闻。呼延观音对桌上盘盘中原菜肴并不喜好,当她听到有关身边男子言语,就竖起耳朵竭力去听清楚,然后小心翼翼弯腰探头,去看徐凤年是否恼火,可她只看到张始终很平静笑脸。
徐凤年转过身,狼吞虎咽,吃饱后,看眼呼延观音,她点点头,示意已经吃够。
付过账,行人走出酒楼,徐凤年看眼坠山余晖,默不作声走向马车。
徐偃兵心中叹息。
只有他才能理解身前年轻人复杂心思。
如果真有天,北凉被最终还是北莽铁骑踏破西北大门。那像酒楼内这样北凉人多几个,作为新凉王徐凤年,他愧疚就可以少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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