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骁轻声道:“禄山,凤年也是为你好,他信命,最是惜福惜缘,他怕你遭报应啊。义父已经没三个义子,到时候你死或者是袁左宗死在战场上,他对这个当爹心怀愧疚,可他又能找谁说去?这些年他对梧桐院那些丫鬟都很珍惜,却又不敢太在乎,就是担心哪天她们因为他出变故……”
听到这里,褚禄山欲言又止,徐骁摆摆手道:“以前不定,如今这会儿他扛得住。没法子,谁让他是徐骁儿子。”
褚禄山拳狠狠砸在膝盖上。
徐骁笑眯眯道:“长生那小丫头片子,有福相,义父瞧着就喜欢,这会儿趁着义父脑子还清醒,还能管事,先把这桩娃娃亲定下?”
褚禄山愕然,然后就看到义父从袖子里掏出只掉水严重翡翠镯子,外行人看都知道不值钱几分银子,可是褚禄山这个能让小儿止啼大恶人,竟然猛然就呜咽起来。
褚禄山破天荒说道:“不见着不听到还好,只要被褚禄山撞见,有个收拾个,拂水房不差刑具不差人,些新手雏儿反正也需要热热手。”
徐凤年转过头,盯着褚禄山,缓缓说道:“都是北凉人。”
褚禄山收敛笑意,抬头跟神情不悦世子殿下对视,“褚禄山虽不姓徐,但仍然是徐家人,这辈子都是大将军义子,从来不知道什离阳,甚至也不认什北凉不北凉。”
徐凤年怒道:“褚禄山!让你停手!”
褚禄山双拳紧握,搁在膝盖上,咬牙沉声道:“殿下!”
徐骁从椅子上站起来,蹲在褚禄山身
褚禄山手撑地才能起身,弯腰起身时发出串嘿嘿桀桀笑声,自嘲道:“褚禄山有洁癖,每天都要换身华贵衣衫,喜豪奢,每天都要换乘骏马,嗜美食,每天都要厨子做出新花样。什都换,唯独不换主子。褚禄山恨不得让所有受恩于徐家北凉白眼狼,都知道什个简单道理,人生两苦,想要却不得,拥有却失去。只要殿下让褚禄山掌权日,褚禄山就日见不得有人站着说话不腰疼。”
起身后这位才学惊艳城府深沉褚八叉低着头,红眼睛,慢慢说道:“褚禄山主子只有义父人,对待殿下,自从第次从义母手上捧过襁褓中那个小男孩,从他对褚禄山笑脸起,就当成自己亲弟弟!”
徐骁笑呵呵道:“行行,禄山,你给义父坐下,家人吵什吵。不过话说回来,吵吵也好,把心里话都讲出来,就没有过不去门槛。”
褚禄山乖乖坐下。
徐凤年默默走出屋子,独自站在院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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