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落在赵勾手上,样是这样下场,要不然怎叫死士,死士不是白叫。”
李功德听着世子殿下格外闲适淡然措辞,落座时看眼年轻人那头不合时宜灰白,没有说话。
徐凤年笑脸安慰道:“李叔叔要是觉得皇甫秤和两千精骑还不够,还可以再多派遣两百游弩手和千骑。”
李功德赶紧附和道:“好好。唉,这档子乌烟瘴气事情,真是让殿下为难。”
徐凤年摆摆手,徐偃兵亲自送来茶水,徐凤年就又跟他说增添人马紧急出关命令。
徐凤年冷笑道:“好个李息烽,真是不鸣则已名惊人,在北凉当缩头乌龟十几年,要做就专做大买卖,挖徐家墙脚挖上瘾,送给赵家主子个亲家还不知道满足,如今竟然连李叔叔也不肯放过,等过今晚,就去会会这个金缕织造,到时候他可就没有许浑这般好命。”
李功德唉声叹气,望向徐凤年,诚心诚意说道:“殿下,如此来,虽非李功德自己作孽,却也自认是身败名裂,已经无颜也无心为官,还望殿下让李功德告老还乡,去黄楠郡当个田舍翁。其实在殿下来陵州时候,李功德就已经有这个心思,大江后浪推前浪,北凉人心所向,已经有士子成林气象,李功德自知才学浅陋,口碑更是奇差无比,不说正二品经略使,便是当时兼着陵州刺史职,也难以服众。开始殿下担任陵州将军,李功德就想着退仕之前,好歹给殿下打打下手两年时间,也算圆在北凉两朝为官桩心愿,是公心,也确实藏有私心,不曾想殿下才住进将军府邸,李功德眼皮子底下陵州官场竟然就马上混乱不堪,那时候李功德就知道自己终归老,本事太小,资历也浅,与其死皮赖脸被人骂走,还不如今天就恳请殿下开恩,放李功德回乡颐养天年。”
徐凤年轻轻低头吹拂着茶水雾气,笑而不语。
书房灯火昏黄,李功德双手捧住茶杯取暖,雾气蒸腾,老小脸色表情都显得模糊不清。
李功德字斟句酌,缓缓说道:“殿下,李功德辞官退隐,并非味避嫌,确实是自知难当大任,当这个北凉道首任经略使大人,也就是赶鸭子上架,要说李功德那世人皆知官瘾,也差不多过瘾,如今北凉格局扩展,气象崭新,李功德读书不多,比起王熙桦这些读书人更是差十万八千里,可前几日亲眼看着负真在扇扇门上新桃换旧符,就琢磨出个以前没想明白道理,旧春联写得再好,可年下来风吹日晒,老旧不堪,不说其它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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