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横竖不是个事,你要怎办?”
徐北枳轻声道:“有个最省事法子,你听不听?”
徐凤年白眼道:“别废话。”
徐北枳平淡道:“不能用就杀掉,杀得隐蔽点,失足溺水也好,慢慢毒杀也罢,反正这个你熟稔。王绿亭野心勃勃,正好让他当金缕织造之前,知晓什叫恩威并施。”
裴南苇转头看眼这名北莽余孽,打定主意要跟此人敬而远之。
徐凤年刚要说话,就远远望见街上支骑队跋扈驰骋,顿时惹得整条街鸡飞狗跳,好在百姓好像早已习以为常,妇人抱住孩子撒腿狂奔,小贩挑担健步如飞,几个街中央汉子直接就飞扑躲闪,个个熟能生巧,这无疑助长那帮当街纵马纨绔子弟嚣张气焰,挥鞭不止,公子哥们大多披裘戴裘挂刀佩剑,竟然还有位年轻女子,眼神炙热,身戾气不输结伴纨绔,胯下匹骏马,是很出彩品种,黄龙骠,比千金难买西域汗血马也差得不多,马队中属她和为首骑白蹄乌坐骑最是昂贵醒目。徐凤年冷眼旁观,脸色平静,那匹白蹄乌仅是斜瞥眼街旁徐凤年,就弛而过,原本双方就此擦肩而过,不曾想黄龙骠年轻女主人眼睛毒辣,起先不过是瞧上眼两名玉树临风俊哥儿容貌,然后顺带着撞见他们身边女子恰好抬头后展露姿容,她鞭子就灵巧抽过去,打掉那绝美女子貂帽,这还不止,停下马,调转马头,马蹄重重踏在街面上,相距十步左右,抖着那根细软缠金马鞭,居高临下,不怀好意望向那女二男,啧啧道:“怪,还能在这里碰上这个水灵妇人。高德润,快来快来,保准你年内都不用去窑子砸银子!抢她回府,估计以后你那两条蚊子腿都没气力走出门喝酒。”
徐凤年弯腰把貂帽从地上捡起,递给裴南苇,结果被她怒目相向。裴南苇毕竟是曾经靖安王妃,恼怒那年轻女子无知无礼是不假,但还不至于跟那人般见识,只是姓徐明显可以挡下那鞭子,仍然眼睁睁看着自己受辱,这才让裴南苇火冒三丈。徐凤年见她不收貂帽,就笑着戴在自己头上。年轻女子停下马,马队很快就都马头掉转,悉数返回,被骄横女子喊作高德润公子哥,眼前亮,惊为天人,根本就不多说什,翻身下马,溜烟冲向裴南苇,就要扛起丢到马背上打道回府。徐凤年摆摆手,示意暗中尾随韩崂山不要露面,然后向前踏出步,看似软绵绵轻轻脚踹出,姓高纨绔别看细胳膊细腿,风吹就倒,其实在陵州纨绔这个行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