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悄悄伸出手指,轻柔抹过他眉心。
徐凤年猛然睁开眼睛,见她垂首,眼神并不躲闪,徐凤年又缓缓闭上眼睛。
裴南苇弯下身,手拦住她那对鼓胀熟透“柿子”,不去触及他脸颊,边如同情人之间耳鬓厮磨,在他耳边说道:“你真能忍得住?”
徐凤年默不作声。
恼羞成怒女子把推开这有贼心有贼胆却偏偏假装清高登徒子。
她嗯声,“等哪天人老珠黄,说不定就会这恶心你。”
徐凤年笑置之。
等她系好头发别好乌木簪子,在她没醒悟之前就躺下,枕在她盘膝而坐交错双腿上,微酣睡去。
这路给徐偃兵拾掇得惨绝人寰,实在是疲乏得厉害。
裴南苇低头凝视那张近在咫尺脸庞,大概是在犹豫吐他脸口水是打下耳光,神情复杂。
白白带你出来散心。”
裴南苇放下帘子,跟他对视,语气冷漠道:“你敢跟他打上场?”
悉悉索索换上身洁净衣衫徐凤年笑道:“别激将法,死,对你没好处。”
裴南苇冷笑着反问道:“你确定?”
徐凤年换好衣衫后,摘出盘发根乌木簪子,伸出手指随意梳理通,正要重新系发,裴南苇竟然挪坐在他身边,手托发,手握发。
徐凤年没舒服枕头,随遇而安地重新躺好。
裴南苇突然像是发现天大秘密,愉悦笑道:“你那儿是不是废?”
徐凤年没好气瞪她眼,见她越发幸灾乐祸,把将她拉在身上。
然后这位靖安王王妃很快就知道自己大失所望,满脸涨红,挣扎着“翻身下马”,缩在车厢角落,躲得远远。
徐凤年嘴角翘起,洋洋得意说道:“这门剑术十分得吧
徐凤年是真熟睡过去,侧侧身,面朝向她。
裴南苇伸出手,悄悄抚在他鬓角,莫名其妙,有些不由自主颤栗。
这个男人,好像是以后北凉三十万铁骑共主啊。
仿佛就这样在她手心。
裴南苇沉醉于这样异样感觉。
徐凤年愣下,打趣道:“难得,你还会伺候人。”
裴南苇平静道:“真像入秋芦苇,灰白灰白。”
徐凤年在她细细挽起头发时,肩头被团丰腴压着,说道:“真像入秋柿子,沉甸甸。”
裴南苇停下手上动作,见他除嘴上不太老实,但从头到尾正襟危坐,比正人君子还来得道貌岸然,她便只是不动声色往后缩缩身躯,继续帮他伺弄头发。
徐凤年闭着眼睛说道:“迟早有天你会心甘情愿爬上床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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