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凤年斜眼道:“收买你师兄弟起揍你时候,你就应该知道吧?”
被揭伤疤曹嵬手握刀,“真砍你啊?”
徐凤年火上浇油:“到龙晴郡,你这把刀得送人,现在赶紧多摸几下。”
曹嵬怒道:“休想!”
徐凤年微笑道:“你不给不会抢啊?”
外汉,但没吃过狗肉总见过狗刨,最不济也听过狗吠不是?你说在哪里当官,不是下边人拼命去揣摩上意?生怕提猪头却走错庙,拜错菩萨?夫君这个陵州郡守倒好,颠倒,轮到堂堂北凉王用心良苦来教如何当官,还给铺路?真是周浚臣有多大经国济世能耐?周浚臣就头个不信。他北凉王心思,比如拿千金买骨,用个外人去梳理干净黄楠郡,这些都懂,不过真要说换个人坐夫君此时屁股下椅子,也不难,北凉再缺人,还不至于如此寒酸。北凉王他没逼着咱们为他砸锅卖铁,这分明是要逼着周浚臣心甘情愿为北凉效死啊。”
虞柔柔笑笑,“夫君不乐意?”
蔡浚臣缓缓起身,平静道:“活半辈子,第次理直气壮站着做人,又不是真要夫君去沙场送死,有什不愿意?”
虞柔柔弯起眉眼,妩媚问道:“如果,是说如果万那人瞧上这残花败柳,你这回送不送?”
蔡浚臣直视她,眼神坚毅,沉声道:“以前那是为活命。假如在北凉到头来还是有这天,夫君却是打死不送。做人总不能越做越回去。”
曹嵬正要说话,徐凤年伸出两只手,弯曲指,“万精骑,只剩下九千。”
曹嵬饿虎扑羊,死皮赖脸握住徐凤年只剩四根手指手,嬉皮笑脸道:“姓徐,徐凤年,徐大爷,徐祖宗!咱们君子言驷马难追,说万可以给两万,独独不可以只给九千啊,做买卖怎可以缺斤少两,讲究就是个童叟无欺!你英雄惜英雄,要豪气!”
徐凤年皮笑肉不笑道:“要收回那千骑,也行,边凉快去
虞柔柔笑,俏皮皱皱鼻子,不像风情熟透妇人,倒像是个天真无邪女孩,气乎乎说道:“你是知道他不会,才故意说好话给听吧?”
蔡浚臣伸出手指,帮她撩起缕额角青丝,红着眼睛说道:“媳妇,这些年,对不住。”
虞柔柔猛然转过身,走上台阶,双手拧在身后,脚步轻快灵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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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上,曹嵬缩在离那忙着涂抹胭脂水粉少女最远个角落,对徐凤年讥笑道:“呦,姓徐,以前看不出来,收买得手好人心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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