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能抵挡上阵功夫,不过活下来肯定不多。现在就看马贼之中是否藏有北莽高人。”
徐凤年脸色阴沉,背靠车外壁,平静说道:“现在还会心疼凤字营战损,以后真打起来,大概连心疼都来不及,到最后更会完完全全麻木,死多少人,也就只是军情谍报上个笼统数目。”
徐偃兵淡然道:“打仗不都这样,当初跟随大将军起到北凉扎根老卒,谁没见过身边人个个接着死,也别觉得对不住他们,养足足二十年,说句难听,就是养条狗,该咬人时候也得使劲咬人不是。”
徐凤年摇头道:“毕竟不是狗。”
徐偃兵笑道:“既然是人,那就更有当死则死和死得其所这两个说法。徐家如今就你们兄弟二人两个男人,个都已经亲身陷阵,个也没躲起来,还要怎样?难道要二郡主也去沙场厮杀不成?没这样道理。谁敢跟讲这样道理,徐偃兵不管是谁,都要跟他们讲讲徐偃兵道理。嗯,道理,就是用根铁枪,你们用什都行,搬出投石车这样大阵仗都没关系。”
徐偃兵这个古板男人讲个挺好笑话,已经有燃眉之急徐凤年却怎都笑不出口,流民之地旦出现变故,北凉既定谋划就要全盘打乱,虽然现在看来主动权还握在自己手里,但是直觉告诉徐凤年北莽那边某个胃口很大胖子,很有可能要从中作梗横插脚,关键是这脚力道不用太大,北凉都会挺难受。这种先天掣肘,不是人力可以抗衡,只能走步看步。火上浇油是清凉山祸不单行,类似广陵春雪楼梧桐院在失去绿蚁跟白酒后,有两个二等丫鬟也主动请辞批红女翰林身份,不管是心灰意冷还是兔死狐悲,都决然离开梧桐院做别院普通婢女。
所幸赴凉之行历经磨难陆丞燕毅然进入梧桐院补上缺口,才勉强没有中断梧桐院运转,至于她身后陆家长辈和周围陆氏子弟,显然有点水土不服,并未能够借着外戚身份迅速融入北凉官场,有个陆丞燕堂弟,不过是被个凉州将种子弟说几句风凉话,就拉上家族长辈起要死要活,差点没跑去清凉山诉苦喊冤,在青州,那夜从上柱国陆费墀手中接过竹篾灯笼陆氏新家主陆东疆,也没能当机立断做出决定,只是捣起糨糊当和事老,在冷眼旁观徐凤年看来,这无疑是最糟糕决定,哪怕是毫不犹豫支持陆家,徐凤年还能高看眼。不过当时还穿着缟素陆丞燕连夜下山出王府,找出老祖宗陆费墀当年游学悬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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