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明年生,大雁去又回。春风今年吹,公子归不归?青石板青草绿,青石桥上青衣郎,哼着金陵调。谁家女儿低头笑?黄叶今年落,岁又岁。秋风明年起,娘子在不在?黄河流黄花黄,黄河城里黄花娘,扑着黄蝶翘。谁家儿郎刀在鞘?
董卓心中叹息,小满武大概是在思念那个分不清是仇人还是恩人公子吧?
约莫是受到小姑娘曲子感染,附近那拨单兵作战无与伦比乌鸦栏子也不知谁起头,起轻轻哼唱独属于他们七万董家军小曲子,董家儿郎马上刀马上矛,死马背死马旁。家中小娘莫要哭断肠,家中小儿再做董家郎……
小满武坐在董卓肩头,望向某处,犹豫下,红着眼睛,悄悄摇摇纤细手臂,当作告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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柔然山脉作为北莽南朝至关重要道天然屏障,以提兵山为核心,又设置有柔玄老槐武川三座军镇,巅峰时也没有超过九万人数柔然铁骑,亦是支名动天下雄兵,去年凉莽之战,柔然铁骑因为提兵山第五貉,bao毙,没有参与其中,南朝*员都坚信这支劲旅便是对上北凉龙象军,胜负也在五五之间。提兵山还是第五这个古怪姓氏提兵山,不过柔然铁骑却跟随词牌名更漏子主人姓洪,北莽本就不如中原那般重视出身,但是更尊崇武力,原本天下第四人洪敬岩入主柔然,并没有任何风波起伏。以己之力压制提兵山更漏子从未登山拜访过第五姓氏,甚至极少出现在提兵山附近,尤其是第五貉女儿,北莽第十三位大将军董卓妻子坐镇元气大伤提兵山后,就有人说洪敬岩为避嫌,这辈子都不会登山。
绵延不绝柔然山脉,去时山脚小麦,青黄不接,来时离夏季收麦还有些时候,故而仍是这般光景。
大风骤起,风吹麦摇,名身材修长伟岸男子毫无征兆出现在麦田边缘,他那双让人望而生畏银色双眸,死死盯住远处个远游之“人”。
头发依旧灰白,只是与先前青苍城内所见,灰黑渐长,白霜渐少。被视为有望成为拓拔菩萨之后北莽武道扛鼎人男子,站在北方,拦截视线中那个莫名其妙由南赴北那个家伙。这在更漏子意料之外,在生而“有眼无珠”洪敬岩看来,北凉铁骑不论如何战力冠绝天下,毕竟受限于北凉先天不足地利人和,只有北莽南下份,万万没有北凉北上机会。所以洪敬岩从没有想过有天那人可以带兵马踏柔然,能否守住中原西北大门,都得看北莽耐心。洪敬岩看到他,就想起被人屠赐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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