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凉气运,都有启发。如今北凉身负气运之地,有武当山,不过得等到李玉斧回山。清凉山在姜泥跟羊皮裘老头儿都走后,换成雌雄莫辨白狐儿脸,以及呼延观音。但是这些几人,在或不在,都遵循天理昭昭四个字,强求不得。”
“很多故人,都真成已故之人,还有些,也不知道哪天就要成为作古之人,像那跟在刘松涛身边王小屏,不知为何依旧没有登榜武评隋斜谷,还有不知所踪李子姑娘和南北和尚,不过说起来,跟沾上关系,多半没有好下场。”
直听徐凤年念叨呵呵姑娘,抬起头,扶扶微斜金钗,平静道:“十几年前就该死。”
徐凤年被逗笑,好奇问道:“既然是你救命恩人,那你还杀?那几次,你有手下留情,但也有确是痛下杀手时候啊。”
少女屁股坐在井口上,望着他,眨眨眼睛,“老黄说你活得那惨,死在手上,总好过死在别人手上。觉得……”
徐凤年无奈道:“你觉得挺有道理?”
少女呵几声,显然挺高兴。
她突然像是记起事,闪而逝,说走就走,留下个孤苦伶仃徐凤年“独守空闺”,徐凤年不知道她去哪里,却感觉得到她时半会儿不会再露面。徐凤年叹口气,坐在小板凳上发呆,这些时日,大体就是去县衙点卯打个照面,然后便没有他主薄大人什事情,碧山县新老交替百废待兴,县衙上下本该是最辛苦时日,不过县令冯瓘强势无比,独揽大权,左靖几次明争暗斗,争权落败,也就无所事事,似乎是想从身后靠山那边谋求些支持,暂时选择休憩蛰伏,且看冯大人横行到几时。白上阕志不在县郡,多去胭脂郡处关隘游历“散心”,结交于北凉道实权都尉,如今北凉道,不说十四名新校尉,任何位手握兵符都尉都已是炙手可热大贵人。徐凤年之所以选择碧山县作为落脚点,来是幽州风波余韵犹在,他还得盯着新刺史胡魁和幽州将军皇甫枰能否起唱好红白脸,二来胭脂郡临近边境,徐凤年对幽州境内戊守将卒大失所望,顺带着对幽州边军也信心不大,想着有空就去边关上瞧瞧,再就是更想亲身体会亲眼见识过北凉官场新气象,见微知著,比起道听途说甚至是谍子密报都要来得准确全面,就像现在情形,碧山县内冯瓘跟左靖内耗,以及县尉跟县令县丞离心离德,就已经让徐凤年心生忧虑。
徐凤年看眼天色,起身去灶房,无奈发现米缸子已经见底,虽说如今他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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