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抛尸荒野即可,就当老夫留给碧山县份临别赠礼!”
庄稼汉子壮起胆子说道:“这位主薄人不坏,老前辈是不是手下留情?”
老人嗤笑道:“是不是好人,人心隔肚皮,难说,但既然是个好官,怎都该死!王实味,你哪来妇人之仁,狗改不吃屎!活该你妻女被那手无缚鸡之力大族子弟凌辱欺侮,换成老夫,就算没有这身把式,也能宰今曰那个拿香囊娘娘腔!”
汉子默不作声,欲言又止,见着被老前辈称呼为刘煜年轻人走来,咬牙,挪挪脚步,退后几步,似乎打定主意护住背着年轻*员姓命。
老人看在眼中,皱眉道:“王实味,老夫顺手带你出狱,是念你也是个可怜人,不要得寸进尺,老夫脾气确是比年轻时候好千百倍,可江湖同辈赠予剐心手绰号还在。你再不放下那主薄,刘煜要连你并杀,老夫也不会上心。何况想要在仙棺窟找个位置坐下,就得杀个人当作投名状,老夫最后给你个机会,要陪那狗屁主薄起下黄泉,要亲自宰你背后那小子,风风光光上符箓山,老夫跟山主窟主都有些交情,也能替你说上几句好话。否则你就算上山,也没人当你是棵葱,自己掂量掂量!”
老实本分汉子天人交战,犹豫不决。
碧山县牢狱出这档子祸事,很快就惊动披衣起床县令县丞两位大人,冯瓘脸色阴沉,二把手县丞左靖则面无表情,心中窃喜,让你冯瓘大权在握,姓沈重犯逃脱且不说,毕竟起先便不曾记录在案,还能亡羊补牢,可那姓王,是给郡城地头蛇宋氏子弟惦记上货色,否则也不至于耗费财力用郡城大牢弄到小小碧山县这边,你冯瓘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,以后还奢望升官去胭脂郡郡城?就算侥幸去,就不怕宋氏给你穿小鞋下绊子?屋漏偏逢连夜雨,听到下人禀报宋愚连夜造访县衙,左靖微微偏过头,盯着堂上粗如婴儿手臂大红蜡烛,有些难以掩饰开怀笑意。只是左靖很快就笑不出来,因为高门子弟宋愚在要求遣散县衙杂人后,只留下县令县丞两位父母官,这才敛去倨傲神情,抱拳说道:“宋愚先前冒犯两位大人,还望海涵。那绰号剐心阎王沈厉乃是幽州在逃多年匪寇,宋愚曾在胭脂郡刑衙挂个身份,王实味则是青案郡捕快大头领,切谋划,都是想要故意放虎归山,查出那符箓山老巢。除王大人,还有白县尉,请来弱江都尉精锐斥候以及百轻骑,到时候只需与王大人里应外合……”
这时候,衙门大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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