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,自然看不出这个年轻官府中人是何境界。徐凤年跟王实味被安置在栋地段偏僻宅院,竟然还有两名中人之姿秀气丫鬟服侍衣食住行,看她们乐在其中模样,该是年幼就给掳抢上山女子,身世是可怜还是庆幸,不好说,毕竟在山上不说锦衣玉食,最不济可以衣食无忧。王实味等满眼好奇丫鬟端来茶水饭食,关门退出,这位本是青案郡首屈指捕快中年汉子小心翼翼走到窗边,贴耳在窗纸上,没有听到丝毫动静,这才坐回桌边,看着那个狼吞虎咽县衙主薄,正要开口说话,徐凤年抓起只油腻鸡腿就砸向王实味,堵住王实味出声,瞪眼气急败坏道:“狗曰王实味,害得老子堂堂县主薄,沦落成阶下囚!这笔帐,本官要是能够回到碧山县,看不把你剥皮抽筋!”
王实味接住鸡腿,苦笑道:“希望主薄大人能够安然下山。”
酒足饭饱,咱们主薄大人拿根竹签悠悠然剔牙,仰靠在椅背上,双脚搁在桌上,然后连人带椅子就翻砸在地板上,王实味猛然转身抬头,看到屋梁上坐着位横刀在膝貌美女子,咧嘴笑着,露出对虎牙。王实味心中骇然,自己方才竟然没有察觉到半点异样,若是跟徐主薄言语透底,那就真是要害死这个为官为人都不错年轻*员。那女子瞧着二十岁出头,膝盖上枕放着柄金丝裹鞘短刀,从横梁飘落在地,在徐凤年身边绕圈,从头到脚都打量几遍,符箓山上,她从小到大什样亡命之徒没见识过,可当官,披身官皮可怜虫,是头回!她伸手捏捏徐凤年绣禽官补子,笑问道:“你是多大官?这上头绣是啥玩意儿?”
徐凤年“故作镇定”道:“回姑娘,本官六品,担任碧山县主薄,属于从六品文官。绣是鹭鸶。”
女子扯扯官补子,收回手,还有些恋恋不舍,嘿声,“雪衣雪发青玉嘴,时时翘足对船窗。就是白鹭嘛,本姑娘晓得。要不你把这身官服送,本姑娘保管你在符箓山上姓命无虞,如何?”
不顾王实味眼神示意,徐凤年大义凛然那叫个不合时宜,沉声道:“士可杀不可辱。”
王实味哀叹声,年轻女子巴掌拍在这个芝麻官补子图案上,白眼道:“士你个大头鬼辱你个王八蛋,跟魏爷爷说话样酸,可你有老爷子那样身手吗?你啊,就等着受那鱼鳞剐之刑吧,鱼鳞晓得吧,刀刀,把你刮成条鱼鳞掀起鲤鱼!哼,山上行刑猴师兄,刀法只比爹略逊筹。”
说话间,女子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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