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其相似，如出
辙。
徐凤年怔怔出神。
他坐在青石边缘，安静等待着女子爬到脚下，道：“你通知山外负责跟你接头
谍子，让皇甫枰调动百游弩手和千甲士，跟在宋愚白上阕调动兵马之后，若是碧山县半旬内没有任何动静，自行入山。”
樊小柴似哭似笑，五脏六腑如同翻江倒海凄惨女子艰难伸出只手，死死抓住他只靴子，她嘴角渗着血丝，沙哑道：“徐凤年，你杀
吧！求你！”
徐凤年弯下腰，伸手握住她那只手，她枯槁病态脸色瞬间红润自然起来，徐凤年眼神醉人，柔声笑道：“樊小柴，想死有什
难，好好活着才难。别看风风光光悠哉游哉，又是异姓王又是天下第六，可好运气如果已经被用光话，那其实不过是在陪着北凉起等死而已。当然，说你也听不懂。”
笔买卖。”
樊小柴问个有不知所谓之嫌问题，“你是不是走火入魔？”
徐凤年没有理睬，笑道：“当年头回见着你，就觉得腰肢细到不能再细，那会儿还担心你是不是走路就要把自己扭断腰。”
樊小柴嫣然笑道：“看来是没疯，不过就是从世子殿下变成北凉王。”
徐凤年骤然伸出掌，往下按。
樊小柴整个人给山岳压顶般，从双膝跪下到身躯趴地仅是瞬之间事情。
全身筋脉蕴藏气机更是猛然停滞，这种痛彻骨髓疼痛，常人辈子都没机会感受。
这名女子竭力抬起头，眼神晦涩，不仅仅透露出恨之入骨味道，还有更多意味，嘴角竟是噙着份似痛苦至极又似愉悦巅峰复杂笑意。
徐凤年轻声道：“你倒是疯。”
樊小柴向前尺尺爬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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