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何明德道:“暂时没看出什。”
周长月刚要呵斥,便听何明德又十分诚恳地补充道:“因为被大人不分青红皂白责打伤害身体,痛到看不出什。”
“荒唐!你这是无计可施,只能拖延时间吗?”
“自然不是,”何明德道,“只是希望大人能给点时间,因为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晕倒。”
周长月:……
何明德本是要与郑彦、宋志远对质,可是转念想,却又犹豫。
放银票人,或许是粗心,或许是根本不知道宋志远在宝丰隆过账事。到现在,这明面上宋志远可只给户部送过钱。
若是他们在宝丰隆过二十万帐事被说出来,顺着藤蔓查,太子搬进府中那些金子,可就瞒不住。
这倒不是何明德对太子真有什姻亲之情谊。
来,真从自己身上牵出太子,倒果真是顺大皇子意。这已经足够恶心。
音却是越来越小:“大、大公子,不知你在说什。”
何明德不再多说什,失望地长叹声。
郑彦头更低。
何明德道:“王爷,大人,能否看看这所谓证据?”
周长月不知他要做什,有些犹豫。可是端王还看着,他倒也没必要拦着这种小事。
何明德抚着额头,字顿道:“啊,要晕。”
说罢,眼睛闭,伏在地上。
周长月审十几年犯人,无法无天见多,可是无法无天又无耻,今儿可是头回见。
被人挑战颜面,周长月勃然大怒,“来人,
二来,此时就把太子揭出来,端王……怎办?
何明德思绪翻飞,可这周长月却是不耐烦,“何明德,你可看出什来?”
何明德思忖再三,却也知晓,此事是绝没有办法自己解决。
该来,谁也拦不住。这真相,总是要露头。
眼下只能与端王先互通消息,看看各自打算。
何明德接那银票,看出处,果真没看错,这银票是从存义公钱庄发出来。
之前绿浮探查得知,宋志远分明是在宝丰隆过帐,他们家独出心裁,银票是红色,与旁人家不同。
这宝丰隆生意做大,在全国好些个地方都有铺子。因此走远路客人都爱在他们家存金存银,只带着银票走路。
这存义公钱庄却不同,只在京城有家。说是钱庄,却像是放贷,只有京城本地公子哥儿爱用。
旁人不知道,何明德却是很清楚,自己当日收可是宝丰隆银票,也确实给郑彦。如此看来,这“铁证,”可不是那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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