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，也不知说
是谁。
何明德老老实实喝
汤药，水玉低
端王却是故作为难，不许他再刑讯逼供。周长月早知他上午去
趟太子府，只当他是为太子遮掩，更是强硬，非要逼得这二人当场说出些什
来。
端王和周长月，闹是不欢而散，只能等着来日再审。
端王匆匆离去，周长月只当他是要和太子去商议，自己忙也派人去向大皇子通风报信。谁知如今端王也是儿女情长，去后院接何明德，二人乘坐马车，回家去。
何明德休息大半天，精神也回来些。他趴在床上，看端王搬棋盘来消磨时间。
“眼看外头山雨将至，王爷还如此沉稳，有大将风范。”
没顶住压住，招认。
那日郑彦受宋志远所托，给何明德递银票。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做说客，便被何明德退钱。
郑彦本来确实是要把银票还回去，可是人都到门口，忽然就舍不得这手里银票，改口，说何明德收钱，却不肯为宋志远引荐。
后来有日，忽然定国公府二公子找过来，询问他是否知晓何明德受贿之事。郑彦胆子小，没抵抗住，把事儿都说。他本要把钱还给定国公府，却被拒绝，何明晟让他把那银票放回何明德桌子里。
郑彦不从，却被何明晟用家人威胁。
端王自己和自己下棋，好番思索，抽空道：“山雨欲来，
修好遮风避雨之所等着便罢，烦恼又有何用？你不是累吗？还不休息？”
水玉端汤药进来，何明德喝口差点就要吐出来。
“这什？这酸苦味道……”皱着眉又吞口，还是感觉隔夜饭都要吐出来。
水玉道：“大公子这发高热，又有重伤，太医吩咐要先用大剂量才好。太医吩咐，大公子千万先忍着，把药吃……”
端王“啪”地放下个棋子，冷声道：“本王三岁便不用别人哄着吃药。”
郑彦最后到底是没敢把事情做绝，换张银票放进去。
这案子审下来，何明德是送出去，何明晟却被换进来。不过暂时也只能给个栽赃陷害朝廷命官罪名，倒是不痛不痒。
钱进、宋志远呢，听端王说出自己在宝丰隆过得帐，也是脸色白些，四目相对，那心思都翻几番。
周长月早就等着端王查出此事呢，立刻派人去宝丰隆调查，不到半个时辰便来回话，说钱进、宋志远在宝丰隆过二十来万帐，到京城换十五万现银。这大笔钱，也不知送进谁口袋。
周长月立刻便要逼问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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