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日种种别扭忽然又重现在心头,原来不止自己在烦恼二人关系,池旭尧也在,甚至比自己要更进步。
可自己尚未想明白。
如此心中便好似愧对池旭尧般,对他喜爱更变作怜爱。
池旭尧脑袋点,磕在何明德肩膀,还挣扎着想说什,何明德轻抚他背,低声哄他:“没关系,休息吧,明日把切都告诉你。”
池旭尧再也支撑不住,找个舒适姿势,立刻便
何明德起点坏心思,道:“你不是直想知道秘密?告诉你,不是人。”
怀里人那低垂眼皮果真立刻被撑开,含着双被惊吓到眼珠,十分可爱。
“自千年之后而来,借尸还魂与你拜堂成亲。从书上读到你生平,十分喜欢你为人。”
何明德说几句,却见怀里人还是副受惊过度模样,忧愁地晃晃他,“吓傻?”
“你……”池旭尧只说个字就停住,好似在寻找下个字,可是脑袋实在是糊涂成团,不该喝酒。
池旭尧委屈极,“你还藏着他画像。那是皇兄?还是大哥?”顿顿,有点难以启齿,“总不能是父皇吧?”
何明德被他这没头没脑话说茫然,鸡同鸭讲好会儿,才想起来自己在书房里藏副“别人画”。何明德忍不住笑起来,笑得池旭尧委屈巴巴要生气才停住。
“画里人是你啊,傻不傻?”
“怎可能,没有那老。”
话题兜兜转转,还是回到这个问题上。这次,何明德没有那肯定地拒绝。
“嗯?”
何明德等着看,怀里人分明是酒意上涌,人都成酒虫,却还在努力。眼皮子合上又弹开,脸颊泛着红粉。
等好会儿,终于等到池旭尧理清楚句话,沉沉醉意中带着欣喜,“那与拜堂人,是你?你来时间可真好。”
原来他面对这样奇闻,心中最挂念却是这件事。
池旭尧实在是撑不住,合上眼,嘴角却翘着,像是为方才发现欣喜。何明德心被这个神情重重击,个念头忽然击中他——池旭尧是不是有些喜欢自己?
半年多。
时间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。说不信任人让人寒心,说信任却似乎有些鲁莽。
不过看着池旭尧委屈脸,想到这几日分离中心绪,何明德还是心软。他胳膊用力,把怀里人托起,让他坐在自己腿上,面对着自己。
“旭尧,醒醒。”
池旭尧醉眼惺忪地看着他,眼睛里含着层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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