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又是怎?”
端王在袖中摸摸,小心地捧出枝黄色,抚抚朵被压褶朵花。
端王有些懊恼地道:“都弄坏。”
小支歪斜灰褐色枝干,枝头挤满黄色小花,些尚且是花苞,热闹地生长着。
虽说这几日回暖,却仍未脱冬日阴影。
顿顿,又补充道:“太后薨后,谥号‘恭德’。”
端王听便知晓他意思,‘恭’是说母后对待父皇恭敬,‘德’是说她为人处世值得尊敬。
但是绝不应该。
池旭尧深知自己,无论他是不是皇帝,他看母后,都是自己母亲。母后待自己如此慈爱,自己怎在谥号怎会不提字?无论如何,个“孝”字或是“慈”字总是有。除非……淑妃所言是真。
若是如此,便能解释许多事情。
之后清洗旧臣,改朝中腐朽之气,从此开始六十年盛世。”
端王久久无言。
他与池维竹虽是相看两厌,却从未想过他会是这般结局。
年不过四十,郁郁而终。
他忽然长出口气,热度呼在何明德脖子上,何明德感觉脖子烫,忙把人拉到身边坐下。
这枝花被小心地捧在何明德面前,捧花之人带着几分得意,道:“特地带回来给你。”
“回来之时,经过御花园,被这支迎春花勾住头发。花园尚在冬日,只有这抹春意,便想到你。”
何明德心被不经意地拨动下。
他舔舔干燥嘴唇。
“只有枝春意,摘回来,别人不是见不到。”这说着,却是
不是亲生子,终究是有所芥蒂。
何明德打断他沉思:“今日入宫,究竟是遇到什?”
端王已经收拾好心情,这种陈年旧事,还是等到确定下来再说吧。
他摇摇头,笑道:“些陈年旧闻罢,已经不在意。”
忽然,他想起什,拍手,抬起放在桌上胳膊。
何明德摸摸自己脖子,打量道:“看着还是不高兴,却又没那不高兴。”
“只是觉得很神奇,听你这说,便好似已经活过生,有得有失,知道切无论是好是坏都会过去,忽然便不在意起这刻失落。”
人情感无论有多浓烈,终究是抵不过时光水滴石穿。
池旭尧心情好许多,又试探着问道:“与皇兄闹成这般,母后呢?”
“史料记载,有几次皇后找你,劝说你莫要兄弟阋墙,皆无成效。太子逼宫未成,本该处死,是皇后与你起请求皇上,太子才留有性命,终身幽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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