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两这盘棋下到傍晚,战况还是焦灼着,看着还要不少时候。何明德换常服过来,看眼,摇头道:“时半会儿解不这盘棋,等下次吧。厨房备好膳食。”
几人便在这水榭前点起华灯,也不用小几,只用张圆桌,显得亲热。几人先是喝壶杏花白,太子尝嫌太甜,笑着这酒味太淡,适合女孩儿家饮。端王想想,吩咐管家,说是家中还藏着坛子满天星,拿来让兄长尽兴。
“这酒听着女儿气,却是因为这酒是从大漠里来,喝是风沙与人所见繁星,满天孤寂化作壶酒,必然是烈,因此人只要杯下肚,便能再见满天星斗。”
太子听哈哈大笑,“虽不好饮,却也算能饮,倒是叫尝尝。”
何明德在旁听却是好奇,这府中何时藏进来这坛子酒?这酒听着还算是稀罕,怎从没听过?
旭尧,给他分享今日听闻。
刚回府中,便见着管家里里外外地忙碌着,问起来说是端王今日在外办事,遇到太子,便起意请太子过府饮酒。
太子和自己这弟弟也是许久不曾交心,如今他志得意满,焉能留下此等瑕疵?便也欣然过府,此时兄弟二人正在水榭手谈闲话。
何明德与太子素无交情,去打声招呼,便借口公务,躲回自己院子。
太子落下颗白子,摇摇头:“你如今倒是心落在他身上,既是如此,也该劝他做些正经事。户部职位虽说是低微,说出去也比游手好闲来得好听。”
等酒送上来,果真是烈酒,酒色发浑,何明德方才要尝尝,就被端王瞪眼:“你那酒量,还是去饮梨花白吧。”
太子也笑:“辉光若是不行,便看着与阿尧吧。阿尧,你兄弟久不曾开怀,今夜醉,也是畅快。”
何明德眼睁睁看着,太子和端王兄弟二
端王笑笑:“他有他打算,也有正经事。”
太子不满地啧声:“什正经事?也听!成日里跟那些年轻小辈厮混,又跟着底下那些商贾铺子混在起,说是做生意!本也就够难看,结果还是赔得多,进少。”
端王瞪太子眼,很有点昏君派头:“端王府有银子让他玩。兄长到底下不下棋?”
太子没法子,暗暗觉得这何明德简直就是个狐狸精,把好好弟弟迷得五迷三翘,却也只能闭紧嘴,打算过些时日找何明德提点番。
另头端王也是闷闷,他深知何明德是个极聪慧极有建树之人,却是不能叫别人知晓。虽说他不爱沽名,却也听不得别人诋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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