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旭尧默默地裹紧身上被子,心里倒没有惊慌,只是有几分好奇,毕竟辉光也不会卖他去。他往后靠,果真是落入个温暖怀里。何明德见他醒,把手里米糕递过来让他咬口,端王瞅眼,有点嫌弃道:“还未洁齿。”
何明德见他躲闪,把那米糕咬下块,自己叼在嘴里,故意去逗他,惹得端王边笑边嫌弃地夺。何明德自己把糕点吃下去,下巴搭在他肩膀上,懒洋洋道:“王爷,咱们亲吻也就是个时辰前事,那会儿你怎不嫌弃自己没洁齿?不是也吃东西吗?”
那怎能样,那会儿两人在胡闹些什呢?
池旭尧自觉自己是很爱辉光,却唯独受不他这张嘴,总爱说些自己又爱听,又听不得话。当下就要把身上裹着被子扔,和辉光好好理论番,却被人提前识破,裹得更紧。
辉光赶忙按住他,道:“会儿再打,会儿再打,别误
婢女和太医,律不许人见,宫殿内也不许人随意往来,免得把病传播开,等过几个月再把小孩子抱出来,谁也看不出孩子被换。
池维竹不像是这等细心之人,只怕是淑妃出主意。
皇后拿帕子掩口鼻,看身旁淑妃,淑妃神色淡淡,咳嗽两声,细声细气道:“既如此,娘娘快些回宫吧,免得病气冲撞玉体。”
别宫人也劝,皇后只好先离开,免得打草惊蛇。
只是这小皇子闹出动静越大,皇后心中越是疑惑,何至于演这场戏,换走个不定露馅皇子呢?除非那个小皇子身上,有什能,bao露他身世东西。想到此处,皇后更是催促太子去找小皇子,还有当日接生稳婆。
太子依言去找,却发现那个稳婆这两天得急病死,这可实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,太子更觉得此事足以让池维竹送命,因此更加敦促下属去调查。
想着池维竹也就剩不下多久可以得意,太子见他倒是少见和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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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边互相算计不提,且说另边,何明德和池旭尧晚上胡闹到半夜才睡下。池旭尧还迷迷糊糊困着,就感觉被人裹着被子抱起来。他本以为是辉光又要带着自己换个床,眼睛都没睁,就道:“好累。”辉光好像拍拍他后背,说句什,他就又安心地睡过去。
睡到迷迷糊糊,就觉得有些冷,睁眼瞧,天色还有些昏暗,而自己好似在青天之上,脚下人家农田,好似指甲盖那大玩具。青竹香气萦绕鼻尖,全然片陌生场景。池旭尧闭闭眼,再睁开,仍是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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