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王撒娇似问她:“母后,恢复,你高不高兴?”眼睛死死盯着她,不放过她脸上丝表情,想着,看着这样自己,她会不会有点点后悔那样伤害自己?可惜人心隔肚皮,皇后表情很复杂,似乎有,又似乎没有。
太子看着也高兴,问道:“尧儿,你跟哥哥说说,这是怎发生?”
这理由也是早就编好,只说是他日日祈福、抄经、跪香,心中日益澄明,到那日大雨
端王回京这日,是很普通日,他骑着马,与何明德并辔而行。
大家都说,上天接受端王陈情,劈树作为替身,却前因,从此端王就是那个童谣中“九日”。当然,后半截不能说,只能在心里想,前半截却是街头巷尾,都在热议事实。
因此当端王进城时,走到哪儿,哪儿就好像被按静音键。百姓们不敢相扰,只是眼神热烈地偷看,与身边人使眼色:“端王容貌当真奇迹般地恢复!传闻是真!”
端王刚回府洗脸,换便服,就接到宫里圣喻,让他进宫面圣。他只能又匆匆换朝服,进宫去。宫里与外面也是样,那侍卫太监宫女,凡是经过他身边,都要偷偷看两眼,端王任由他们打量,让他们把这离奇故事传得更开。
皇上见他恢复,更是龙颜大悦,拉着他翻来覆去地看,怎也不够。他本就最爱这个孩子,这两年又被两个年长孩子寒心,就在这时这个孩子奇迹般地恢复,这不是上天旨意,还能是什?皇上几乎是瞬间,心中就开始谋划如何改立储君,眼下除太子未有理由被废,还有别阻碍,不过也都不急在时。
皇上越想越高兴,留下端王,父子两喝几杯,皇上就咳嗽起来,被端王劝,还要喝,眉梢眼角都是欢喜。到晚间,端王才能离开,经过中宫,想着天色已晚,不好再打扰,就准备离开,却被个宫人叫住。
“王爷,娘娘和太子让奴婢在此等着王爷,请王爷进去说话。”
端王迟疑片刻,知道这进去,基本就是相残开端,但这也是无可避免。他暗暗吸口气,跨进门槛。
屋里,母后正在绣花,太子在旁看书,看似悠闲,却也透露出无事可做无奈。他们见端王,都停下手,似乎是难以控制自己表情,有惊讶,有惊慌,有难以相信,最后才落成个不伦不类欢喜笑。
皇后拉他到灯旁,借着明亮灯光,细细把他脸看,竟是几乎看不出来任何痕迹!皇后几乎要相信那个神奇传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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