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钦还没来得及反应,薛恨就抬头离开贺钦嘴,露出个带着流氓气笑:“姓贺,老子要睡你。”气息不稳地说完后,薛恨开始扒贺钦衣服。
“……”得,原来小薛总到现在都还觉得他是在上面那位。如果是平时,他或许还能和贺钦争高下,可薛恨现在战斗力不到平时五分之,大脑也不清醒,就这样状态,到底是谁给他自信和勇气?
贺钦在心里骂薛恨缺心眼,面上却是任由薛恨扒他衣服。结果薛恨实在没出息,扯半天没扯明白,他不轻不重地巴掌招呼在贺钦肩膀上:“穿什破玩意儿?自己脱。”
贺钦哼声,却是将手放在薛恨腰上,紧接着,他手脚和腰部起配合着发力,抱着薛恨离开浴缸,用刚才来酒店时姿势把人抱着往外面走。
薛恨嘿嘿笑:“你小子还挺重仪式感。”
乎是撞过来,薛恨嘴唇被他撞得磕到牙齿,痛得他本能想叫出来。
可他嘴被贺钦堵着,所有痛呼和骂喊都被吞回肚子里。
贺钦对着薛恨嘴唇顿啃,啃着啃着却变个味——他早该想到,薛恨这张欠教训狗嘴,也就亲起来时候能软点,就该用这种方式堵住,免得他再说出什埋汰人话。
啃咬逐渐转化成有些笨拙亲吻,贺钦用舌尖尝去两人唇间不知道是谁血,再用它去勾勒薛恨嘴唇姣好唇瓣,最终又将主意打到薛恨咬着牙关嘴里。
贺钦在薛恨齿缝间徘徊试探,流连在外面唇也在温柔诱哄。
还没等他调侃够,贺钦就毫不留情地把人扔到酒店柔软大床上。他扯扯身上皱巴巴衣服
如果薛恨没有被下药,他定会毫不犹豫地推开贺钦,并跟这王八蛋打个你死活。
可惜这种假设不成立。他和贺钦之间靠得太近,气息交融,唇齿相依,他能嗅到贺钦气息之间传来淡淡香味,这种不夸张不刺鼻味道配合着薛恨体内药物作用,把他生理上欲望彻底勾出来——已经到这步,再说,贺钦长相也甩下药那小王八蛋几条街,这算起来,薛恨搞他还赚。
于是薛恨想开。他张开嘴,却不是想迎接贺钦入侵,而是反客为主,捏着贺钦衣领和他深吻起来。
贺钦心里闪而过惊讶在看见薛恨脸上泛起红晕后消散——被药物控制小流氓,能指望他做出什剧烈反抗呢?
他们亲吻越来越深入激烈,薛恨这头牛不知道哪里来力气,硬生生把贺钦给拽进浴缸里,还翻身压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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