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恨在睡梦里皱皱眉,却没有醒来。
看来是真被搞累。贺钦满足地扬扬嘴角。紧接着,他坦然地转过身来将薛恨抱在怀里,下巴抵在薛恨半干脑袋上,闭上眼睛
第二天,薛恨是被
“……”贺钦吃个哑巴亏,但也愿意包容薛恨这点小脾气:“放松点。”
等切处理完之后,贺钦想把薛恨打横抱出去,被薛恨制止住。他推开贺钦,脚步奇怪地走出去,贺钦看着他背影,轻轻勾勾嘴角。
两人有默契地人去到床边,贺钦把被两人弄到床边沿个枕头抓回来,还有另个枕头掉在地上。薛恨看瞪眼:“靠什?”
贺钦干脆利落地将枕头放在中间,率先靠在其中边,意思不言而喻。
行吧,精疲力竭薛恨干脆凑过来,靠在枕头另边,闭上眼。
”
“认你妈——”薛恨没素质地说,说完就被贺钦低头堵住嘴。
陌生又熟悉刺痛感让薛恨发出声哼叫,却没有再拒绝贺钦,只是咬嘴贺钦嘴皮子,含含糊糊地问:“那天你是不是去过医院?”
贺钦手里忙着做正事,轻皱着眉头,半分钟后才反应过来:“什?”
薛恨伸手掰住贺钦脑袋让他抬头:“说,你可真是个乌龟王八蛋,怂得没边儿。”
贺钦见状,伸手准备关灯,结果薛恨像有所感应似:“开着灯睡。”
吃饱喝足贺钦虽然不解,却也愿意在这事儿上顺薛恨意。他收回手来,平平地躺着,准备闭上眼时,身边薛恨再次开口:“你上次是不是也没戴?”
“……”贺钦沉默咬牙,很久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没病。”
薛恨没再说话,要不多久,房间里就传来阵清浅绵长呼吸声,像是熟睡时发出来。
原本笔直正躺着贺钦侧过脸来,看见薛恨陷入熟睡脸。他看着薛恨被牙印交错嘴唇,忍不住伸手捏捏。
“……”贺钦听,坏心眼地胡乱动动手指,满意地让薛恨再说不出损人话来。
于是稀里糊涂,薛恨又和贺钦睡觉。
这觉和之前那次意外不同。那次薛恨不清醒,只知道有根棍子捣自己晚上,而这次,薛恨无比清晰明地看见是谁在奋力耕耘,又是谁灼热呼吸打在自己耳边。
他们在酒店大床上疯狂,又在浴室浴缸里纠缠,这场由两人合谋欢爱直持续到后半夜。
事后清洗过程有些麻烦,困意横生薛恨拳打在贺钦背上:“谁让你不带套还弄里边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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