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宜忙起来像个机器人,可没有人天生是不需要休息。昨天下午靳宜眼下青紫色痕迹,看得他眼睛扎似疼。
饮酒过度不好,可看着近似幼儿靳宜,靳止晏第次觉得喝酒真好。
什都不去想,什都不用承担。他不是靳止晏哥哥,不是靳氏集团老总,只是有些贪杯人,知冷知热,会撒娇普通人。
他想他哥辈子这样。
靳止晏靠近他,声音更加轻,“是不想吃药?”
“哥你难不难受?头晕不晕?找王妈要点药。”说着靳止晏起身,衣角被某人扯住。
靳止晏回头,声音轻柔,“怎?”
“不吃。”
靳止晏没听懂,“什?”
“不吃……药。”
不过喝醉也有好处,随便摸,不生气。
太乖。
靳止晏嗓子干辣辣发哑,问:“谁是跟屁虫和粘豆包?”
靳宜用种疑惑表情看他,“你啊,还能是谁?”
靳止晏轻捏靳宜耳垂手微顿,彻底不明白,“?”
。
“你还知道是谁?”靳止晏指腹抹在他眼睛,哥哥眼尾红通通,好看死。
靳宜拧眉,“当然知道你是谁。”
“谁?”
“跟屁虫,粘豆包。”
靳宜两根手指紧紧抓着他衣角,点头:“嗯。”
靳止晏:“为什?”
靳宜:“因为苦。”
靳止晏笑下。他哥原
靳止晏重新蹲到靳宜面前,手掌放在靳宜双膝,仰着头问:“没听清,不吃什?不吃药?”
这种对话太新鲜,靳止晏第次知道自己能以“长辈”语气对他说话。
靳宜在自己面前,永远是长辈模样,但别忘,靳宜只比靳止晏大五岁。在别人忙于高考和升学时候,靳宜人接手马上破产烂摊子。
王雷有句话没错,今年各种忙,都没歇过。
尤其是靳宜本人。
“嗯,你。”
“是跟屁虫,粘——”靳止晏愣好会儿,反应过来,嘴角溢出声轻笑。
他哥表面冷冷清清,私下是这形容自己?不过这两个词形容词倒也没错。
跟屁虫,粘豆包。
他是靳宜后面跟屁虫,也是只粘靳宜粘豆包。
靳止晏:“嗯?”
什叫跟屁虫粘豆包?
“你是不是喝醉?”靳宜看着桌上起开瓶瓶罐罐,更加笃定,目光中满满谴责。
被个醉鬼谴责喝醉,实在不知道从哪吐槽。
“没喝,喝醉是你。”靳止晏声音放轻,指腹从靳宜眼尾直抚到耳尖,靳宜皮肤太白,平时轻轻蹭就红片,更别提喝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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