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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边环绕靳止晏说那句话，靳宜努力让自己镇定，保持副淡淡神情，像批文件样淡然道：“……哦，
听到
。”
不是所谓兄长姿态、轻描淡写“也是”，而是藏不住慌乱、故作淡定“听到。”
——哥，喜欢你。
——哦，听到。
最后声烟花炸开，周围人欢呼新年，像为他们欢呼样。
火是靳宜撩，但靳宜把错推到靳止晏身上，靳止晏便乖乖认。
靳止晏又亲到靳宜嘴唇，笑着说；“哥，喜欢你。”
“……”靳宜飞快抬眼，睫毛抖下。
眼里惊愕藏不住。
靳止晏不再亲他，而是抓住他手，十指伸进他指缝，收回满身冲动和不正经，认真重复道：“哥，喜欢你。”
靳止晏没等他喘完又亲上去，背后被狠狠捶两下。
靳宜含糊地骂串。
“嗯，你骂是。”靳止晏伸手摩挲着靳宜腰肢，路向下，靳宜原本打他手立马顿住，呼吸变得急促起来。
还在外面，靳止晏这点分寸还是有，只摸下便收回手，温柔地亲他脖子，叫他：“哥。”
“你没哥哥。”靳宜冷道。
二十三岁生日当天，靳止晏得偿所愿，收到最好礼物——
靳宜：只问次，你暖不暖？
靳止晏（果断认怂）：暖-
靳止晏：最后次，再摸下就别看。
靳宜（装傻）：什摸不摸，听不懂。
靳宜手指动下，抓得更紧。他微微看向周遭，好奇烟花究竟是什样，有那好看？欢呼声这大。
靳宜抬头去看，却发现眼前片模糊，根本看不清楚。
靳止晏叫声“哥”，声音很小，藏着难以忽略小心翼翼。
几秒后，靳宜无奈转头。
他知道自己慌，说来好笑，他竟然慌。
靳止晏笑下。
靳止晏亲他喉结，“哥。”
“……”靳宜不说话。
靳止晏路向上，亲他嘴角痣，“哥，哥哥哥哥哥。”
“嘘……别叫，干什？”靳宜不耐烦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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