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止晏眼睛很烫,他忘记控制是什感觉,也不想控制。
靳宜在他怀里脸颊泛红,漂亮像是精心雕刻宝玉。
“哥。”看着靳宜,他竟然下子泄气,把头埋在靳宜脖颈里,很轻地问,“为什要瞒着?明明……”
明明他是他哥生命中最重要人,可他连知情权利都没有。
后句没有说,靳宜却听懂,知道他是真委屈。
靳止晏希望靳宜回答是否定。
哪怕是骗他也好。
可靳宜直视着他眼睛,声音很轻地说:“是。”
“……”靳止晏手上力道更重。
靳止晏从听到那件事开始心里直静不下来。
“你哪没骗!”
靳宜从告诉他身份以后,直有意无意避开那个话题……他故意,算计好。
“要不是向钱说出来,你是不是想瞒辈子?!!”靳止晏彻底怒,扯着靳宜手臂压在墙上,眼睛红要吃人。
靳止晏低头,对上靳宜眼睛,就知道他真是这想。
他真想瞒辈子!
过年以后二十八岁人,像个孩子样拥着靳止晏,黏糊糊地撒娇哄人。
直以来都是靳止晏撒娇,靳宜做这种事很笨拙,却笨拙有点可爱。
他点点脚,努力去亲某人。
靳止晏习惯性地搂住他腰,又快速撒开,用尽最大毅力动不动。
“确定不理?”靳宜问。
他不认为自己隐瞒有什错,如果不是这次意外,他不说,靳止晏根本不需要担忧这件事。
当然,委屈就要哄
他没想到他哥竟然是……竟然也是实验品。
在听到向钱说之前,靳止晏压根没有这个概念。
是从来没有想过,也绝对不可能去想。
屋子内信息素浓度逐渐上升,靳止晏从向钱实验室出来后直努力控制着自己能力,他不是被信息素奴隶,他才是真正控制着。
可现在。
砰——!
靳止晏拳锤在门上,门发出惊人巨响。
拳头锤在靳宜后面门上,距离很近,靳宜却没有动步,眼睛始终直视着靳止晏。
不管靳止晏发怒也好失控也罢,靳止晏永远都不会伤害自己,相信他是不必言语本能反应。
“哥,说话。”靳止晏捏着靳宜下巴,“如果没听到,是不是想瞒辈子?”
“……”靳止晏岿然不动。
可以,有骨气。
来二去靳宜也恼,松开靳止晏,侧身要走。
靳止晏把抓住他手腕,用力地把他扯进怀里,声音也有几分怒意,“你骗完还想跑?!”
“哪骗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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