研究所高级安保门被,bao力踹开,速度快到
宜总要完-
银白色惊雷如刀光般在空中划过,仿佛要撕裂整个夜空。“轰隆——”声巨响,所有研究员和患者都下意识停止动作。
“打雷?”陶桃朝着窗外看去,语气纳闷。
研究所装修考虑到隔音,基本大门闭,外面是风是雨皆与他们无关。
在研究所都能听到这大雷声,外面得多大?
好说好歹,靳止晏终于不祸害自己。向钱松口气,以为晏爷终于听劝,然后下秒现实告诉他们——
听劝?别想。
靳止晏双眸猩红,阴沉脸上带着戾气,杜松子信息素腾地放出,直直地往自己身上冲!
他竟然想自燃!
向钱恨不得当场给他跪下磕头,忙把铁管和仪器打开,靳止晏个眼神没留,直接摔门冲出去。
当有人让向钱说出自己最无措瞬间。
不是上厕所没带纸,不是被当做在花鸟鱼市场瞎逛流浪汉,也不是展示烙印时被人误解脱裤子耍流氓。
而是应该麻醉24小时晏爷,只用12小时就醒。
然后呢?
然后他被迫目睹晏爷清醒、晏爷发疯、晏爷试图挣脱铁环。
站在陶桃旁边也是实习生,比她早来半个月,纳闷地朝着窗外看,“这种天怎能打这大雷……啊!”
又是声巨响,窗外天色昏暗,随着声惊雷落下,打亮深夜。
“妈,吓死!还真打雷。”实习生摸摸自己胳膊,嘶声,“桃子,怎觉得好冷,是错觉?”
“也觉得冷。”陶桃点头附和,“不是身体冷,是脊背发凉,总有种不祥预感……”
这句话在几分钟后灵验。
大门被无情摔开,砸在实验室脆弱墙上,再反弹,重重关严。
向钱和白心瘫软地坐在地上,相互对视,彼此身上如同被水打湿,折腾全身是汗。
直到白心恍惚地说句,“……凶朋友太凶,漂亮朋友不会有事吧?”
向钱才慌里慌张打通电话。
通知完毕,向钱两眼呆呆看向前方,满脑子只剩下句话。
铁环是专门防逃打造,以肉体力量根本无法挣脱,所以向钱亲眼目睹晏爷拽满手满脚血痕,血不要命样哗啦啦流,仿佛是自残现场。
向钱立马想到观察解刨自己死亡过程那位老哥。
但那位死就死,这位不行啊!
晏爷在他手底下出事,别说金主爸爸以后赞不赞助,金主爸爸都得把他千刀万剐。
所以向钱和暂时住在实验室白心都吓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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