缝地紧紧扣在胸前。
然后邵江屿就开始左句右句地小声和林尔加说话,还适当地释放点信息素——不是为趁人之危,而是为安抚他Omega,让他紧绷神经能放松下来。
终于,没过几分钟,林尔加就软乎乎地窝在他怀里睡着。脸蛋红扑扑,呼吸均匀安稳。
邵江屿这才小心翼翼地把那张纸从林尔加怀里抽出来看。
他这根本也算不上写些什实质性内容。在这页纸上,除“情书”两个大字之外,遍又遍地写满无比单调内容——“邵江屿”。
这件幼稚而赤诚事,十六七岁时候林尔加曾不厌其烦地做过很多次。他写字很好看,虽然笔锋不像邵江屿那苍劲潇洒,但清秀工整自成派。
他曾经在不同季节里,花上好几节不同自习课,写过好几页满满“邵江屿”,通通折成纸飞机,跑到邵江屿教室后门,精准地丢到靠门坐他桌上。
然后他就趴在门边乐呵呵地观察邵江屿拆开纸飞机后表情。那人总是展开看眼、动作顿下、扭脸瞥他眼、把纸随意塞进书间、抬头继续认真听课,整套流程气呵成。
只要那张好看扑克脸上表情能够有丝丝柔和与松动,小林尔加就能实打实地开心上整天。
后来很多年后再想想,当时属于他年少欢喜,真是孤独又傻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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